扉婷得出了原因:是酒在作怪。
他喝了牛鞭酒。
牛鞭酒具有壮艳的功效。
曲歌近还质疑店内的酒是假酒,可现在他犹如一头发情动物拱动着,手拉下了霍扉婷的外套拉链,足以证明牛鞭酒不是假酒。
有无粗I情的作用,霍扉婷不清楚,但曲歌近喝了六两的牛鞭酒,哪怕没有粗I情的效果,他抵在霍扉婷腹上坚硬的下体都让霍扉婷乍舌。
那处地方抵在霍扉婷的小腹上,抵得霍扉婷小腹作疼。
太硬了,像揣了一个石头在裤裆里。
霍扉婷身上的安全带弹开,她双手搂在曲歌近的脖子上,没有推开他了,而是尽情投入到与他的亲吻中。
如果他难受,他要她帮他,她就帮他,被认成钟洛婷也没关系。
“哥哥。”霍扉婷张开双腿,想让曲歌近摸进来,想要他的手指被沾湿,夸自己这么快就能湿了。
她搂着他脖子,抱在他耳边说道,“所以,这到底是我犯贱,还是哥哥犯贱。”
曲歌近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就是想要她,想脱掉裤子在车里立即要了她这个小骚货。
她说过,她欠自己两次。
这是他理应得到的肉体,他要在她身上发泄快爆炸的情欲。
曲歌近的手摸进了她的毛衣内,隔着薄薄的内衣摸她的x,看着眼前那双朦胧的狐狸脸,去亲她没有了口红的唇。
担心像上次那样曲歌近解不开自己的内衣扣子,出现小尴尬,霍扉婷一边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一边绕到了背后,把内衣解开了。
车内开足了暖气,很热。
两人情动抱在一起亲吻就热上加热了。
曲歌近喝了酒上脸,本就满脸通红,霍扉婷在曲歌近的一次次亲吻中,脸也跟着变红了。
上次他的吻还像个青涩的小男孩,这次他的吻就极具侵略X,恨不得把她纳为己有,肉进体内,与她结合为一体,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血肉。
霍扉婷把曲歌近撑在车椅上的一只手拉着往自己身下摸,他只摸x的话,霍扉婷有些乏味。
她邀请他的手指自己的体内,先用手指为他身下的兄弟探路。
可当那只手一接触到霍扉婷湿润的内裤,曲歌近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
“哥哥。”霍扉婷掀开身上的毛衣,露出了从内衣中束缚逃脱的美乳,表情发骚道,“哥哥喜欢吗?哥哥继续,别停。”
左x上的小红痣还是那么诱人。
霍扉婷主动去亲压在自己身上的曲歌近,曲歌近躲开,深邃的眼眸有着霍扉婷不能看清的东西。
“你勾引其他男人时,也会这样?拉着他们的手往你下面放,主动把x露出来给他们看。”
有是有,但很少,那些男人一到床上,一看到霍扉婷都是急性子,很快就把她压倒在了身下。
很少有几个男人,能让霍扉婷像面对曲歌近的时候,感觉这样强烈,打从心里愿意帮助他解决生理欲望,让欲火把他们两人烧成灰。
“不会。”霍扉婷否认,为了T现曲歌近的特殊,让曲歌近高兴,她老实地说道,“都是他们脱我裙子摸我下面,摸我的x,猴急的等不到我主动。”
这话没有讨好到曲歌近,反让曲歌近触怒。
他看着表情淫荡的霍扉婷,骂了一句贱女人,就把车门打开,一把推她下了车。
衣衫不整摔倒在雨中的霍扉婷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被曲歌近推下了车。
“贱货,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曲歌近大吼,把车门拉来关上,回到驾驶座,换档放下手刹,愤怒地开车离去。
后视镜中,霍扉婷从地上爬起来,追着离去的车跑了起来。
曲歌近不愿面对霍扉婷实则上是一个妓女,被很多男人睡过的事实。
一想到她在无数男人身下承欢,露出那副刚刚面对自己的淫荡表情,曲歌近就无法接受。
不奢求她是处女,哪怕她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