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称呼宁求之为爸,但曲歌近在称呼上有要求,不能称呼宁求之为爸爸或是父亲,而是称呼宁求之为伯伯。
曲歌近被带去了宁求之所住别墅的书房里,宁求之正用毛笔练字,写的歪歪扭扭,像三岁小孩的狗刨字。
据说最近宁求之和一个书法名家的女儿来往过密,那家的女儿还在读高中,十几岁的年纪,容貌美丽,气质非凡,还写的一手好字。
与宁博俘获女人,通过给女人们砸钱买包买奢侈品等不同,宁求之想要得到某个女人,不会动用权力和金钱,而是通过对方的喜好入手。
遇到喜欢打高尔夫球的女人,宁求之就陪着对方打高尔夫,遇到画画一绝的女人,宁求之就找老师简单学习一下画画。
女人们对人生阅历比她们丰富,手头还十分富裕的宁求之往往都不会拒绝。
宁求之的时间有限,但精力、时间、学习能力都是无限的,他会尽他所能,学个一两招来讨得女人欢心。
曲歌近看见宁求之在写毛笔字,想来宁求之确实是把魔爪伸向了那十几岁的未成年女高中生了。
何止未成年人心性不成熟,曲歌近看有些人就是到了五十岁,心性也是不成熟的。
宁求之写完了三个字,抬头看见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曲歌近,指了下凳子:“坐。”
“伯伯,我站着就好了。”曲歌近谦逊低头。
“我叫你坐,你就坐。”
曲歌近就立即坐在了宁求之指的位置,看着练着字的宁求之。
“你最近是不是心有点浮躁?要不要也去练练毛笔字,定一定X。”
曲歌近说道:“伯伯说的对,最近我的心是有些不太平,如果练字能够平稳我的心,那我就去练,天天都练一篇,交给伯伯检阅。”
“这倒不必了。”宁求之放下毛笔,“就是我听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闲言碎语,一直都想找你谈,今天有了时间,就找你过来谈一谈。”
曲歌近提气,都做好了被宁求之问半夜开车出去干什么的准备,但宁求之却问道:“你知道‘浩寸企业’的老二吗?”
曲歌近想了一下,回答道:“知道,叫孙浩静,她哥哥和我们集团有过合作。”
“你认为孙二小姐怎么样?”
曲歌近猜不出宁求之想做什么,谨慎如实地回答道:“我和她没有接触过,只见过一、两面,不知道她的为人。”
“一、两面也可以了。”宁求之重新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你年纪不小了,身边不像宁博那样有一群莺莺燕燕,你勤恳工作,为集团效力,我都看在眼里,我都给宁博张罗了婚事,独独是遗漏了你,孙家找来,想撮合你和孙老二。”
曲歌近接触过孙家的人,他们都是一群眼睛长在头顶上,高傲自大,不会看得起他这个私生子的。
“伯伯,孙家是不是找错了人,或许,他们找的是伯伯的侄子外甥什么的。”
“没有找错,找的就是你,换成是以前的孙老二,旁系未婚男亲戚们是够不着孙老二的,但现在的孙老二,那些旁系的未婚男亲戚们不会要孙老二的,孙老二现在肚子大了,需要一个结婚对象,你就是那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曲歌近眼里闪过一丝不快。
他们都不要的,自己凭什么要当接盘的,和这样一个肚子里都有别人孩子的女人结婚。
宁求之见曲歌近不吭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孙浩静比起钟洛婷差到十万八千里了,但孙家也算是家大业大,是有背景的,无论是孙浩静嫁入宁家,还是曲歌近入赘孙家,对曲歌近都是有加持的。
曲歌近松开了捏紧在大腿裤子上的手,说:“我全都听伯伯的安排。”
“很好。”宁求之对曲歌近的回答很满意,把写好在宣纸上的‘比翼双飞’四个大字送给了曲歌近。
“孙老二的肚子不等人,宁博的婚礼自然是要办在前头的,你明天去孙家一趟,接孙老二去办结婚证,等宁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