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怪不得讨不到钟洛婷的喜欢。
“你笑什么?被打了,还觉得好笑?”曲歌近怀疑她脑子里是不是装的水泥糊,x再大脸再靓,脑子愚笨都是无药可救的了。
“你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就没有想疯狂的在对方身上发泄、用情或留下什么印记证明自己存在的时候吗?有的男人做那种事时喜欢骂脏话,有的男人手用点力,在身上掐来掐去,就会留下淤青,这只是一种性癖,不是他打我,我x上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淤青,你要不要看?“
霍扉婷作状,把领口往下拉。
“行了,我没兴趣知道你们床上的那点事。”曲歌近皱眉,转开头。
余光却留意到霍扉婷只是假装拉了拉领口,并不是真的会把领口拉开给他看。
霍扉婷毫无顾忌地说道:“我倒宁愿他打我一顿,那晚他把我从你那里带走,带来这里,足足折腾了我七个小时,避孕套连着捅破了两个掉在我体内,事后他打电话叫酒店的人买来避孕药,看着我吃下去,一粒就够了,他不放心,要我吃了四粒。”
七个小时……曲歌近想象不到这是怎样的一种旺盛精力,能大到这么长的时间,霍扉婷下面难道都不干涩的吗?比都不磨肿吗?
“你吃了?”
“不然呢?宁博看着我用水服下,我不能不吃。”霍扉婷话锋一转,调皮笑道,“不过我把药压在舌苔下面了,他以为我吃了,其实我没吃,趁他不注意我就溜去卫生间,把压在舌苔下的四粒避孕药全吐进马桶里冲掉了。”
这个笨蛋,总算狡诈了一回,曲歌近露出欣慰的表情。
“对了,哥哥,原先那个房子我不住了,我找朋友帮我把东西暂时搬去他那里放着,以后大概率会一直住在这间酒店了,宁博长租下来,付了一年的租金。”
欣慰的表情垮了下来。
“都说了,不许叫我哥哥,你和我的关系没这么亲密。”
“怎么会呢,从今以后,我们算是真正的盟友了,跨出了这成功的第一步,意味着往后会一帆风顺,我们应该庆贺,我想吃砂锅鱼头煲,哥哥请我吧,不贵,我知道一家店,自助餐形式,酒水全免,锅底十五元,二十二元一个人,随便吃。”
说着,霍扉婷就要起身去卧室找衣服穿了。
“歇着吧你,我不能在这里多呆,我们也不能频繁见面,吃鱼头?吃P吧你,我要走了,你自己机灵点,我先提醒你,宁博女人多,最出名的是水萝卜和h樱桃,这两人被钟洛婷修理过,都还敢呆在宁博身边,没被宁博抛弃,本事不是一般的强,你如果抢过了她们的风头,你最该担心的不是钟洛婷,而是她们两个,你低调点,别忘记自己的目的。”
曲歌近跟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啀,说到请客吃饭要花你的钱了,你就跑。”霍扉婷见曲歌近这就要走了,追了上来,“那换我请你。”
曲歌近右手食指戳上了她的脑门,用力一推:“走开,我不喜欢吃动物的脑袋,很恶心你知不知道。”
是恶心鱼头,还是恶心自己?霍扉婷不懂曲歌近的断句,表大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请客,我现在有钱了。”霍扉婷追在他身后。
有钱也不是她自己的,是宁博的。
曲歌近开门:“不用了,我工作没做完,是临时抽空来你这里一趟的。”
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霍扉婷,第一眼就看见了那双带着淤青的长腿,想起了她解释淤青来由的那些话,曲歌近黏在她腿上的目光就收了回来,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走了,有事再联系我,记住,是有要紧的事才能联系我,不要有事没事就联系我,我很忙的。”
门啪的一下就关上了,震得站在原地的霍扉婷肩膀抖了抖,盯着那扇被关上的门看了好一会儿。
几天后,宁博牵手霍扉婷逛街的新闻就见诸了报端,两人丝毫不掩饰,大方在人群里手牵手行走,出现在大牌聚集的购物广场一带,身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