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都不想看霍扉婷这摔的满是伤的样子了。
这世界上,蠢人有蠢人的活法,她这样的蠢人就是横冲直撞不长脑子的活法。
“是马想摔的我吗?”霍扉婷把带血的棉签往垃圾桶里一扔,重新拿了支新棉签,嘴y说道,“是我自己故意摔下来的,故意去博取宁博的同情,比起赢,我更需要他对我产生愧疚、产生同情。”
“同情?愧疚?没我托人给你送头盔,你现在脑袋骨都碎成几瓣了,是你了解宁博多一些,还是我了解宁博多一些,宁博这个人压根就没有同情愧疚之心,拜托你这个猪脑袋开点窍,不要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我不想一到晚上,你死去的冤魂就出现在我耳边念阿弥陀佛。”
原来那个说是林总送来的头盔,是曲歌近化名送来的。
但霍扉婷不准备感激曲歌近送来的头盔,他的话,已经激怒了霍扉婷。
本就跌的一身都是伤,不求曲歌近雪中送炭,只求他别落井下石就好,而他现在的挖苦讽刺让身体疼痛的霍扉婷撂担子不g了。
“曲歌近,你这么嫌我笨,是个猪脑袋,那你为什么要找上我?你去找别人啊,我话就放在这里了,我不g了,你找别的聪明女人去勾引宁博,我今天一天啥好处没捞着,还摔的腿上、手上全是伤,放了紫姐的鸽子,得罪了紫姐,我容易吗我,你就知道骂我,我说你是我老板,你就真把自己当老板了,可以拍桌子瞪眼颈祁我了?”
霍扉婷指着门的方向:“滚,给我滚,不要以为你帮我解决了于慢岭,我一言一行都要听你的,你把于慢岭喊回来,我们就扯平两清了!”
被一个女人骂了,感觉没了面子的曲歌近提过电脑包就向门口走去,反唇相讥,一定要与霍扉婷争个高低。
“走就走,霍扉婷你没救了,你就烂在这里生蛆,一辈子都爬不起来,当一辈子都赚不到钱的捞女!”
一个沙发枕朝曲歌近扔了过去,差一点就击中了他的后脑勺。
刚走到门口,门铃声就响了。
外面天都黑了,还有谁会在这大晚上的来找霍扉婷?
霍扉婷静静地看着门铃声响起的那道门,看见曲歌近悄悄移到了门后,去看猫眼洞。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转过头看向自己时,鼻子都好像没有了呼吸,绷着一张脸,严肃的往后退去。
刚才吵的六亲不认的两个人,此时默契到不发出一丁点的响动,随着响起的门铃声,两人的呼吸都轻了。
霍扉婷维持手拿棉签涂伤的姿势,被曲歌近的平静反常高的都紧张了,小心对着门的方向问道:“谁?”
门外的声音低沉:“我。”
这声音除了宁博,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霍扉婷脑子里有根筋在跳,像小孩们玩跳皮筋那样在跳,搅的她脑子东一团,西一团,难怪……难怪曲歌近整个人都收敛了,
从初时没能反应过来宁博会找到了家门口,到瞬间跌入巨大惊喜中的霍扉婷,突然就丢开手中的棉签,站了起来,回应着门外的宁博:“来了。”
起身的同时,不忘无声焦急指挥曲歌近往洗手间躲,曲歌近在洗手间与临近的卧室,选择躲进了卧室的衣橱里。
霍扉婷拿曲歌近没辙,由着他去了,确定他藏好后,手紧张地拢了拢发,打开了门。
宁博和在马场时见到的不一样了,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头发也是重新洗过打理的了,袁丁凯送霍扉婷回来时,宁博还打来电话说让袁丁凯到场子接女人去酒店,这时候宁博上门来找自己,令霍扉婷措手不及。
她以为他寻欢作乐去了。
宁博站在门外,手提一个橙色奢侈品的购物袋,见门内的霍扉婷神色不放松,问道:“不欢迎我?”
“欢迎欢迎。”霍扉婷笑的喜庆,忙做出请的手势,邀请宁博进屋,看到宁博脚上穿的某高端鞋,特地提醒道,“不用脱鞋。”
宁博没打算脱鞋,他的鞋可比她家里的地干净多了。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