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瑞芗挑选的是双人按摩包厢,独享私密,隔音绝佳,包厢费按分钟计时,最低一小时,消费不足一小时,则按照一小时计算。
曲瑞芗还叫了一瓶酒,以及按个数卖的高价避孕套,曲瑞芗一共要了三个。
解释完他们的消费项目,工作人员说道:“我们这里日消费数十万元的顾客大有人在,你这八千算是便宜了。”
曲歌近只想快点离开这地方,爽快掏卡买单,付了这笔就没有消费过的项目。
曲瑞芗一走出来,曲歌近揪着他后领,一路把他拖了出去。
出了洗脚城,在凌晨2点的街道,曲歌近把曲瑞芗往树上一推,痛斥道:“你高什么?我问你高什么啊曲瑞芗,你都有女朋友了,你还来这种地方?还把我带到这种地方,知不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钱给都给了,都没让人消费,曲瑞芗只觉得浪费和委屈。
既然曲歌近和霍扉婷都分开了,那带曲歌近享受一下,排解下压力,这有什么错?那里面的妞,伺候起男人,去了一次,保准还会想二次,勾人魂似的,令人上瘾。
但曲瑞芗不敢回嘴,就怕刺激了曲歌近,说了什么话让他心脏不适,曲瑞芗担不起这个责任。
曲歌近看曲瑞芗不说话,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模样,想着自己明早还要早起开工去火锅店,便拽过曲瑞芗,拍了两下他。
“赶紧的,我困死了,我要睡觉,开车回家了,我不和你说那么多,你给我好自为之,再有下次,我把腿给你打断。”
曲瑞芗都怀疑曲歌近是不是那地方不中用了,身体走下坡路了。
和霍扉婷都分开几个月了,曲瑞芗就没见过曲歌近找女人发泄,难道他都没有吸奶欲,不想要c女人吗?
由于头晚在洗脚城耽误了,导致第二天曲歌近睡到闹钟响了都不想起床。
即便起了床,到了店里,他哈欠连天,眼下拖着浓浓的黑眼圈。
营业到深夜,曲歌近又累又困,实在挺不住了,去店里收拾出来的一间小仓库补觉了。
睡了没多久,他就被员工叫醒了。
“老板,老板。”
曲歌近脑袋晕乎乎的,以为是到关店的时间了,抬腕看了下时间,披在身上的一层毛毯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客人走完了?”曲歌近去捡落下的毛毯,忽然想起自己进小仓库睡觉,身上是没有披任何东西的。
这毛毯是从哪里来的?
“店里现在提前闭店了,不接客了。”
曲歌近打了一个哈欠,眼泪都给打出来了,说道:“为什么?我说过要提前关店了?”
“老板娘说的,她人来了,现在人在包间,他们叫我过来叫醒你,让你过去。”
曲歌近就像在做梦一般,没来得及问服务员霍扉婷在哪个包间等自己,他站起来就跑了出去,上楼挨个推开包间的门去找霍扉婷。
推开最后一间包厢的门,几双眼睛统一向站在门边喘着气的曲歌近看去。
包间内,除了几个月没见面的霍扉婷,还有均子、任大红。
曲瑞芗也坐在里面,看见曲歌近来了,曲瑞芗本能有些恐惧,换到挤坐在了对面均子的身边。
均子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不愿挨着曲瑞芗坐。
这气氛,尤其这个包间里还坐了其他人,一看就不对劲,曲歌近在霍扉婷的对面坐下,颇有些心虚,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该不会这么快就被霍扉婷知道去洗脚城的事了?
曲歌近与终于肯露面的霍扉婷视线一对上,一见面就道歉:“老婆,对不起,我错了……”
“我俩没关系了,你不要乱叫。”霍扉婷冷漠。
在这段时间,霍扉婷过的也不太好,整个人病恹恹的,如重病在床的人,拖着羸弱快垮掉的身体,强撑着坐在曲歌近的对面。
霍扉婷说道:“今天我来,是来帮任大红向你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