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他是心绞痛,留院多观察几天,如果心脏又出现了抽痛感,要及时叫医生。
虽然被医生强行要求住院观察,但曲瑞芗看得出,曲歌近很想要出院。
霍扉婷狠心不来医院看他,他就一心想出院去找霍扉婷。
曲瑞芗不敢告诉曲歌近,担心曲歌近会受刺激再次病发心脏骤停,其实在曲歌近住院的这段期间,曲瑞芗就把霍扉婷绑到了车上,开车想带霍扉婷来医院看望曲歌近,但霍扉婷宁死不从,中途跳了车,人幸好没事,只是手摔骨折了。
霍扉婷态度很坚决,称在电话里说复合,那是看在曲歌近快死的份上,骗曲歌近的,现在人活了,就不要道德绑架她,比着复合,她不会要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
曲瑞芗就没遇见过这么心狠的女人,还好任大红心肠够软。
原本任大红是很坚决一定要结婚后才发生关系,曲瑞芗在医院照顾了几天曲歌近,故意把‘说不定自己哪一天也会像曲歌近那样发生意外,人可能就没了’的这话说给任大红听,任大红深受触动,心软了,把曲瑞芗一直想要的东西,在一个五十元一间的小旅馆破旧木床上,给了曲瑞芗。
床单没有落红,但仍疼得任大红第二天走路都支着腿。
被霍扉婷发现异样,问起怎么了,任大红没有说出事实,谎称是走路扭到了脚。
这事关一个女孩的清白,任大红把这个看的很重要。
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还没有结婚,就和曲瑞芗上床了,即便她把曲瑞芗认定是未来的丈夫,全心全意地爱着曲瑞芗,但思想保守的她认为独享这份羞涩的喜悦,好过分享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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