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威胁到霍扉婷,她也没感到有危机。
曲歌近的话术一向如此,为了大成某件事,制造危机感让人紧张,霍扉婷都了解透了。
他如果真的要相亲,悄悄地去了,不会说出来。
“无所谓,你要去相亲就相亲,我不介意,相到谁合适,你明天结婚都可以。”
“那我和别的女人结婚,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曲歌近开玩笑问道。
霍扉婷脱口而出:“当然不会了,你拿什么和我在一起?钱吗?你有多少钱能够让我挥霍?你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三心二意,如果你失去这个优点,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在一起了,那我为什么要和一个背叛我的人在一起?我转身就去给有钱男人当情人,我都不会给你当情人。”
曲歌近捏方向盘的手出了汗。
“车里很热吗?”霍扉婷看曲歌近脸色通红,额前有了汗珠,“我说的话都是事实,没有气你啊,你脸色那么差是个什么理?”
曲歌近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他降下车窗,张开咬紧的嘴唇吐出一口气。
“没事。”
他急忙转移话题,问道:“我看到小瑞和你店里的一个服务员关系暧昧,两人是在谈恋爱吗?”
“他是你弟,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啊。”霍扉婷奇怪,怎么大家都无一例外关心起了曲瑞芗。
均子这样情有可原,曲歌近是为什么。
霍扉婷私心觉得,曲歌近应该把关注和关心放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她要得到曲歌近完整的爱。
车开回家,两人倒床而睡,一夜就此过去。
霍扉婷来例假期间,身体犯懒,往往下午才会到店里,其余时间都是曲瑞芗有空的话,曲瑞芗就去帮着看店,现在多了一个自愿提出帮着照看店的均子,霍扉婷就不怎么操心了。
曲歌近独自外出去银行办个业务,回来的路上,特地去了店里,帮着霍扉婷看下店里是个什么情况,生意怎么样。
一去就看见曲瑞芗站在任大红身边,两人之间的氛围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
曲歌近找借口支开了曲瑞芗,然后来到了任大红身边,问道:“你是在和曲瑞芗谈恋爱吗?”
任大红对曲歌近有些怕,她偷看过曲歌近骂霍扉婷,把霍扉婷的眼泪骂到一长串地掉,她不回答曲歌近的话,低着头择菜。
“曲瑞芗这人……”曲歌近接触久了曲瑞芗,知道这小子是有点花花肠子的,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小子是绝不会喜欢任大红这种类型的女孩,接近任大红,多半就是想睡她,玩她,不是真心想和任大红在一起。
看在任大红在霍扉婷店里打工的份上,省得曲瑞芗惹出了麻烦,烂摊子要他和霍扉婷收拾,他才提醒,否则换成别的女孩,他都不会管,随便曲瑞芗怎么玩。
“曲瑞芗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人,你是一个好姑娘,你应该离曲瑞芗远一些。”
深陷在曲瑞芗甜言蜜语与追求中的任大红只觉得曲歌近这个人奇怪,曲瑞芗都没对霍扉婷说,让她离曲歌近远一些,怎么曲歌近还对自己说,让自己离曲瑞芗远一些。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记得曲歌近骂哭过霍扉婷,任大红对曲歌近一直没有好印象,现在曲歌近还叫自己离曲瑞芗远一些,任大红拿上择菜的小篮子,走到一边去择菜了,冷脸不理会曲歌近这个怪人。
看说不通任大红,曲歌近就去找曲瑞芗,问他是不是和任大红在恋爱,曲瑞芗不承认,只说是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是可以上床的朋友?今天你和这个朋友上床,明天和另外一个朋友上床,曲瑞芗,你这样的朋友,肯定不止任大红一个,你给我老实点,兔子都不吃窝边草,我瞧你这架势,恨不得把窝边给啃秃了,你要么给我放弃打任大红的主意,要么你就承认和她在恋爱,把她正式带来给我和你嫂子见一面,在家里吃一顿饭,大大方方的,不要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架子,我盯着你的,你要祸害,往远了祸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