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多补点这种坚果类的东西,这样曲抠门骗你的时候,你脑子就能转得开,不至于被他骗了,还哥哥长哥哥短地喊。”
均子用着怪嗓门模仿起了霍扉婷叫哥哥的声音,惹来霍扉婷一边往他身上锤,一边笑了起来。
“他不理我~哎哟,哥哥不理我。”均子模仿起霍扉婷哭鼻子的声音。
霍扉婷没用力气往他身上锤:“不要说了,你闭嘴啊,你好烦。”
两人坐在收银台里的凳子上玩闹起来,曲歌近走到门外都听到了那阵嘻嘻哈哈的声音,霍扉婷的笑声最为响亮。
店铺已接近关店的时间了,店内就剩下一桌客人在包间用餐,店内大堂没有一个食客。
霍扉婷坐在均子身上玩得正兴起,均子突然就不和她闹了,看向她身后的方向。
霍扉婷正要转头跟着去看身后,就被一只手大力的从均子身上拎了起来。
“我晚点来,你俩是不是就要找间酒店开房睡了?”曲歌近掐着霍扉婷胳膊,吼道,“啊,是不是,你就要和他去酒店开房了?”
霍扉婷甩开曲歌近,肉着被掐疼的胳膊。
曲歌近说去河洲出差见客户拉投资,闷葫芦又不说去几天,霍扉婷以为短则三五天,长就一、两周,谁知道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就隔了一天。
霍扉婷不爽:“均子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睡一张床都发生不了任何事,你不要对我吼,你说过,你不会吼我了。”
均子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仰视着曲歌近,觉得他真是越来越敏感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警惕的不行。
曲歌近没有吼了,但语气充满了火药味,一点就着。
“都睡一张床还发生不了事?霍扉婷,你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一个男人,他说他喜欢男的,你就信,占了你便宜你还笑得这么欢,你脑子里是不是少了一根筋。”
霍扉婷正要反驳他,均子就说道:“好了,吵什么吵,为了我都能吵起来,你俩也真够闲的,无论我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我对婷婷都只是闺蜜姐妹的情谊,不然我要真有什么想法,还有你曲歌近什么事?”
“你这个死变态。”曲歌近看见均子那不男不女的模样就来气,捏着拳头就想揍他。
“够了!”霍扉婷拦在曲歌近面前,“你不要无理取闹。”
曲歌近没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霍扉婷坐在均子身上,还吃均子喂进嘴里的瓜子,两人那么亲密,没看见就算了,关键曲歌近都看见了,他就不可能还把这顶绿帽戴在头上。
他戴的绿帽够多了
曲歌近推开霍扉婷:“你让开。”
霍扉婷再次挡在曲歌近面前:“你这么想打人,这么有本事,那你打我啊——”
“好了!”均子受不了这两人,投降说道,“我做了手术的,阴精和睾丸都切干净了,还造了一个人工阴道0,曲歌近你要是怀疑我和婷婷有什么,你跟我去卫生间,我脱裤子给你看,这样的证明,足够了吧。”
曲歌近身上的刺,一根根掉了。
他不完全相信均子的话,但又被均子说的话冲激到了。
可真是狠,把那个东西都切了,太监都没他这么狠。
人家太监的蛋还留着,他是一件不留,还整出一个女人才有的阴道0,是个狠人。
曲歌近想,这应该比往胸前纹刺青还疼上百倍。
看曲歌近一下子就不说话了,霍扉婷推了下曲歌近:“去啊,跟着均子去卫生间,让他把裤子脱下来,你好好看看。”
曲歌近才不想看这死变态的下身,看了眼睛会长疮流脓的,但他想确定,验证均子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小瑞!”曲歌近喊起了围在任大红身边的曲瑞芗,喊了几声都喊不应,看曲瑞芗和任大红蹲在店外,不知道是在看蚂蚁,还是在看别的什么东西。
曲歌近走出店外,把曲瑞芗叫了进来。
曲瑞芗一进店,就被曲歌近喊去卫生间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