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肉摸的时候,霍扉婷就知道曲歌近应该不会和自己闹别扭了。
色欲就是最佳的治愈良药。
男欢女爱,食色X也。
“看来哥哥是饿了,我给哥哥打包了饭菜回来。”霍扉婷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但故意吊他胃口,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要去拿放在床边的打包盒。
刚转身做出拿打包盒的动作,霍扉婷就被那具发烫有力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两人倒下的重量让床垫弹了弹。
霍扉婷看见上方的曲歌近表情愤怒,受伤的眼睛和嘴角在逆光中显得分外可怕,他骂了一句比婊子,就埋下来亲上了自己的唇。
霍扉婷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适。
曲歌近虽然在床上有时候会粗暴,不够温柔体贴,不够照顾她的感受,但曲歌近是绝不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爆粗口,骂些比婊子贱人等这些侮辱X的词语。
她觉得他变了,又觉得没有变。
他还是那样急躁地脱她衣服,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她的x,把x握在手里肉,从嘴开始亲,再亲到脖子,亲到她张开腿搂紧他。
那只手隔着内裤轻轻挠着,中指贴着挠湿了的内裤就要挤进去时——
忽然,曲歌近起身,盯着身下的霍扉婷。
霍扉婷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亲到一半不亲了?
“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一个傻子?”
霍扉婷把这当成情人间的调剂,眼神温情脉脉,手摸着他的脸颊回答道:“对啊,哥哥就是我的大傻子。”
这对应了汪涧云说的话。
汪涧云对曲歌近说,霍扉婷就认为他是一个傻子,她陪睡,她被强奸,她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所做的一切荒唐事,他都不介意,就是要和她在一起。
这些都是曲歌近对她的好,真正爱她,才可以如此包容她,接受她,却被她当成傻子,成为给汪涧云炫耀的资本,出轨的底气。
曲歌近心里又开始难受。
她在身体上的背叛,不足以让曲歌近难受到心脏都在疼,她踩着他的尊严和自尊,向另一个男人示好,践踏他的真心才是最致命的。
就是养一条狗,都比她长情。
可曲歌近还是顽固地认为,她不会……不会这么绝情。
他想证明。
证明的方式,就是问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个问题,曲歌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问过了,现在又被问到,霍扉婷想都不想地说:“爱。”
“哥哥,不要问这么肉麻的问题了。”霍扉婷双腿夹过曲歌近的腰,哼哼地想要曲歌近继续。
但很快就被曲歌近从床上拉起来,拉着脚步踉跄的她进了浴室。
从床上转移到浴室,霍扉婷着实没想到。
曲歌近拿花洒直接用冷水浇霍扉婷的头,也是出乎霍扉婷的意外。
霍扉婷冷到抱住自己的身体,发着抖:“你发什么疯!”
浴缸里刚放上热水,曲歌近就丢下花洒,把她摁到浴缸里躺着,蹲在浴缸外,几下就扯烂她身上仅穿的一条内裤。
霍扉婷没有挣扎,可当他粗鲁的把中指插了进来,嘴里碎碎念着说要给她洗干净,霍扉婷就疼到扑腾的往他脸上打了一耳光。
“我都说多少次,你轻点,轻点啊!很疼啊,你总是这么猴急,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
曲歌近被打了一耳光,脑袋嗡嗡的,扶着浴缸边缘,滑坐在了地上。
霍扉婷很生气,从浴缸里坐起来,就要跨出浴缸走出去。
见她要走,曲歌近快速站起来将她推回浴缸里,她不从,曲歌近就只使出两分力气,轻易就把她挟制住了,比着她躺在浴缸里。
曲歌近跪在浴缸里,拿着浴花,拖过她手臂,拿浴花搓起她的手臂。
搓洗的力气大到霍扉婷喊疼,也无法阻止曲歌近坚持为她清洗身体。
她和汪涧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