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
以一敌三,即使占了上风,把他们一个个揍趴下了,但曲歌近脸上也负了伤。
揍人出了气,曲歌近想了一夜,想明白了。
霍扉婷不就是管不住身体,要劈腿和男人上床吗?那就闭眼让她玩,只要她开心。
想通后,曲歌近就回了家。
回到家,一看见霍扉婷,曲歌近难免不难受,还是没办法跨过心里的那道坎,他暂时不想看到她,不想她碰自己,但她非要来触碰自己,一气之下,没控制住就推搡了她一把。
“哥哥,哥哥……”霍扉婷敲着反锁打不开的门,“哥哥你把门打开,让我进来。”
曲歌近躺在床上,拉过被子把头盖住了,不听霍扉婷的声音。
霍扉婷敲了一会儿门,没敲开,游真见此说道:“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关多久,不然,找开锁匠来开门好了,这样闷在屋子里,也不是个办法。”
“还是不了,他不主动把门打开,我们强行破门而入,他要生气的,脾气大着咧。”霍扉婷感觉到了曲歌近在排斥自己,他不想和自己有身体上的接触。
事出必有因。
平时曲歌近黏自己身上,推都推不走,现在态度说变就变,霍扉婷挠破头皮都想不出个为什么。
她想和他好好聊一聊,想知道原因。
霍扉婷走来走去,走到了厨房,烧水煮起泡面,知道曲歌近食量大,放了两包面饼,煎了两个J蛋和两片午餐肉放在煮好的泡面表面上。
端着那碗泡面,霍扉婷又开始敲门:“哥哥,我给你煮了面,快把门打开,我第一次给你下厨,你赏我个脸,尝尝味道。”
门还是紧闭着的,屋内也没有声音。
霍扉婷敲门敲的手都酸了,说道:“快点开门啊哥哥,面坨了,冷了就不好吃了,开门,你心里有什么气,有什么话,你先开门放我进来,冲我来,面是无辜的啊哥哥。”
正喊着,霍扉婷的手机就响了。
是火锅店店里的座机打来的电话。
霍扉婷接下电话,手机那头的店员说道:“老板娘,店里来了一个女人,指名点姓要找你。”
“找我?”霍扉婷端着面哄曲歌近开门,没空来火锅店,“找我干什么?让曲瑞芗处理。”
“曲瑞芗他不在店里,和任大红一块儿出去了。
霍扉婷暗自想道,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这任大红也真是的,看她g活挺勤快的,不偷懒,现在被曲瑞芗带的都翘班了。
“那女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店员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女人,不好形容她的模样,说道:“老板娘,她说她姓汪,你还是亲自过来一趟吧。”
听到汪这个姓,霍扉婷都起J皮疙瘩。
该死的,该不会是汪强均的女儿或是哪个亲戚找上门了吧?
“好,我这就来,马上就来。”霍扉婷把面放在桌上,敲门让曲歌近开门,她要进衣橱间拿衣服,换衣服出门。
门就如焊死在了墙上,一条缝都不给霍扉婷开。
进不了房间换衣服,霍扉婷就只能去把前几天洗好晾晒在阳台上的衣服找了一套穿上,妆都没有化,素颜出了门。
霍扉婷出去没多久,特地守在外面用电脑处理资料的游真就看见卧室的门,开了。
曲歌近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走了出来,他脸庞憔悴疲倦,眼窝深陷,头发被他自己揪的乱糟糟的。
“她去哪儿了?”
“店里打电话说一个姓汪的女人来找婷姐,让婷姐去店里一趟,婷姐就走了。”
姓汪?
是汪涧云假装女人在传递信号,约霍扉婷约会见面吗?
曲歌近想要去火锅店一探究竟,但觉得去了又能怎么样,他现在看待任何事情都很无力,哪怕今晚霍扉婷不回来,他都不敢质问她。
今晚不回来,明晚应该就会回来,只要她愿意回来,曲歌近就不作多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