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霍扉婷手速快到曲歌近都来不及阻止,她就将那块掉在地上的肉g捡起来,吃进了嘴里,惹来曲歌近骂道:“掉在地上的那么脏,你都捡来吃,你是饿疯了吗?”
转眼见到她已经大起来的肚子,曲歌近焦躁地走来走去。
下一刻就说道:“不要吃了,跟我走,把孩子打了。”
“我不打,月份小的时候没打,现在还有几个月就生了,她有眼睛、有鼻子、有腿有手,还有心脏了,打掉她就是谋杀。”
“杀个P,你给我过来。”曲歌近去抓她,想抓住她,好把她拖去医院里把孩子打了。
她灵活地躲开,提着袋子跑去阳台,把玻璃门推来关上,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隔着玻璃门,曲歌近看她对自己边做鬼脸,边吃手里的肉g。
玻璃门上倒映出曲歌近那张愤怒的面庞。
“好,霍扉婷,你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在这里不出来,我看我们谁耗的过谁。”
曲歌近左右看了看,随手端来一个凳子,就在这扇玻璃门前抄手坐着。
“哥哥,事情已经是这样了,那不如顺其自然。”
好一个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吗?
不,不可能,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几个月没见,霍扉婷整个人瘦了很多,四肢是竹竿大小,独那个肚子,又圆又大,所有营养都被肚子里的小鬼吸去了。
她的肢T看上去非常不协调。
她过于小的脑袋、四肢和大肚子组合起来,甚至有些畸形。
在电话里,她可怜巴巴地说着自己没钱了,让他给她汇钱,曲歌近说给钱可以,必须要她说出她的住址,他要亲自来一趟看看情况。
现在曲歌近来了,坐在凌乱简陋发霉的房屋里,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本不用吃这些苦头,可她是拦都拦不住,非要任性。
吃完了两包肉g,霍扉婷隔着玻璃门舔手指,曲歌近敲窗,警告她不要舔手指。
“你不嫌脏,我看着都觉得脏!”
霍扉婷就不舔手指了,整个人贴在玻璃门上,向曲歌近撒娇:“哥哥。”
“想要出来,就去打胎,不然你就呆在那里。”
“为什么要打胎?”霍扉婷反问。
还问为什么要打胎?曲歌近气得冷哼一声,臭着脸没回答她。
明知故问,不打胎,难道还要生下孩子?曲歌近不会接受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要想和他在一起,那这孩子坚决不能生。
见曲歌近只是生气,不说话,霍扉婷说道:“孩子是宁博的,这孩子生下来,对你也……”
曲歌近被那句‘孩子是宁博的’,惊得从凳子上站起来。
她不是说,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怎么,现在孩子的父亲变成了宁博?
“对我也怎么?是宁博的,那就更应该要打掉了!你出来,给我出来!”曲歌近情绪更加激动了,徒手想掰开玻璃门,将霍扉婷抓出来。
霍扉婷离那扇玻璃门后退了几步,说道:“你不要激动啊哥哥,你冷静点,你想想,你当初找上我,你的目的就是要我怀上宁博的孩子,你我双方都有益,现在实现了,你应该开心。”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现在曲歌近不准她留下这个孩子,那就不能留。
还开心?曲歌近气得伤口都要裂了。
徒手打不开玻璃门,曲歌近掉头,在屋内转了一圈,找到了一把夹核桃的钳子,走到玻璃门前,冲着玻璃门就砸了起来。
“住手!你住手!玻璃门砸烂了,房东要我赔钱的!”
霍扉婷急得跳了起来,她现在可没那么多钱拿来赔门。
曲歌近两锤子下去,就把玻璃门砸开了一个大口,伸手钻进去就把锁打开了。
阳台的玻璃门一开,曲歌近就冲进去,揪住了往阳台角落躲的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