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可以陪你回去。”
“我是不会回去的。”霍扉婷倔强的往嘴里塞了一口包子,对想做圣人,实际在和稀泥的曲歌近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要乱指点。”
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她的家,她是死都不会回去的。
一提到那个地方,霍扉婷平和的情绪因为想起了继父的那张面孔,表情露出了不耐烦。
曲歌近见此,没有继续提这件事了,打消了去当和事佬的想法。
她回不回家见她妈,那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
“吃好后,我带你去见一个朋友。”
霍扉婷没说话,沉默地端着粥碗,衔着碗沿,大口地吞着粥。
曲歌近率先吃完了两碗面条,看起了霍扉婷吃饭,想着以后就这样,住在小公寓里,两人面对面一起吃很多很多顿饭,就是理想的幸福生活了。
吃好了饭,曲歌近开车带霍扉婷来到了位于市内最繁华的一条街,这里有一栋通T是蓝色的大厦,名为‘繁珠大厦’。
大厦,曲歌近与前台确认了预约信息,就带霍扉婷坐电梯上了顶楼。
电梯门打开,霍扉婷看见了墙上‘向日葵心理咨询工作室’这样字眼的广告牌。
这家‘向日葵心理咨询工作室’是本市最有名的心理咨询室了,以见效快,收费高闻名,比许多大医院的心理科室口碑要好,需通过关系,再砸钱才能预约到就诊,非普通人能预约的到。
工作室门口的前台小姐一见到曲歌近带着霍扉婷来了,甜甜地露出微笑,带领他们去见曲歌近给霍扉婷预约的孙医师。
孙医师是工作室为数不多且专业X极强的女医师。
曲歌近找女医师给霍扉婷心理辅导是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主要原因是认为只有女心理咨询才能让他放心,不会在长期的心理辅导治疗期间,让霍扉婷有喜欢别的男人的可能。
对方如果是男性心理咨询师,在治疗过程中,男性心理咨询师温柔体贴,兼顾开导霍扉婷,一来二去,高不好霍扉婷就会与男性心理咨询师看对眼了。
治疗是按小时收费,每小时高大一千元的费用,药费另算,这是一笔不菲的开支。
曲歌近不想再做把霍扉婷送到别的男人怀里这种蠢事了,宁博就是一个教训。
除了他自己,霍扉婷不能和任何一个男性有接触,连只雄苍蝇都严格到不能靠近霍扉婷。
霍扉婷对曲歌近带自己来看心理咨询师这一事,没有抵触,顺从地接纳了曲歌近安排的一切。
她也觉得她自己病了,需要一个人带她走出黑暗,这个人绝不会是曲歌近,曲歌近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沼泽地。
首次面诊进行了三个小时,孙医师和霍扉婷单独在办公室里,曲歌近不被允许,就坐在办公室外的长廊椅子上等着,期间接了几个关于工作上的电话。
在被做出停职一个月的处罚,曲歌近时时都做着想要复工,回到公司的努力。
从孙浩然手里拿到了回龙那块地,就是他回去的筹码。
这需要斡旋,需要耐X。
面诊结束,孙医师只开了能安睡的药物给霍扉婷。
曲歌近结账取了药,私下找孙医师沟通了下,想知道霍扉婷是怎么了,她的心病到底有没有心药能治好。
“曲先生,出于对患者yin干死的保护,抱歉我无法向你透露更多,我能告知你的,就是霍小姐现在的情况好似套在了塑料袋里,没办法自主呼吸,你作为她的……”孙医师不好阐述他们俩的关系,停顿了下,说道,“……你作为她的朋友,希望你能给予她一定的自由,不要去强迫她,不要当往她头上套塑料袋的人,而是要帮助她摘掉套在头上的塑料袋。”
曲歌近自认在霍扉婷情绪异常后,已经让着她许多了,没有强迫她。
送她来看心理咨询师,就是在帮助她摘掉头上的塑料袋了。
还要做到什么地步,才算是给她自由?
曲歌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