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才能扭转霍扉婷对自己不好的印象,才能像她服从宁博那样服从自己。
用钱吗?
不,曲歌近不想用钱。
拿钱收买她就变了味,那她爱的是钱,不是永远地爱自己。
他固执的要她爱的是他,而不是爱他的钱。
窸窣的响动惊醒了不知何时睡过去的曲歌近。
睡前,曲歌近对窗外的印象是起风了,现在是风把窗帘吹的唰唰发响,窗户玻璃都被风吹的摇晃震动。
眼看一场大雨要来了。
曲歌近坐起来,走到窗边,去把被风吹开的窗户拉来关上,不然雨点落下来,会顺着没有关上的窗户,飘进室内。
浴室里传来了响动。
曲歌近回头,站在与他身上衣服浑为一体的黑暗里,看向了传出响动的浴室方向。
浴室内有一道封死的小窗户,不可能会被风吹响。
也不可能会有小偷,小偷的下手对象是低矮的居民区,不会是处在第二十五层的酒店房间。
曲歌近赤手空拳,迈步走向了浴室,站在门边一看,就看见一个人影趴在洗手台边,水声缓缓地流动着。
浴室灯的开关被曲歌近找到,一按开,他就看见霍扉婷身体赤裸,连一件内衣内裤都没穿。
霍扉婷趴在洗手台上,双手俯撑在洗手台池边,低着一张脸,用嘴去接水龙头流出的冷水喝。
“你发什么神经!”曲歌近立即冲上去,把喝着生水的霍扉婷一把拽开,捧着她脸,看着她那张憔悴发着抖的脸,很想扇她两个耳光,把她打醒。
曲歌近还是忍下了,没舍得动手,把她一路推到了浴室的那面镜子前,怒斥道:“霍扉婷,你看看你像什么样,不就是宁博有了新欢吗,不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值得这样大半夜做着这些神神鬼鬼的行为吗?”
霍扉婷抬眼,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就不愿意看第二眼了。
真的很难看,难看的就像一个鬼。
她不过就是想用尽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去杀死存在于她体内的那个杂种。
它不能活下来,不能出生。
“明天天一亮,我就把你送走,回去和你的死娘娘腔住,我以后不会来烦你了,你以后也别来找我,我搬家,我躲着你,行了吧,你就自生自灭。”
曲歌近又气又伤,转身就要从浴室里走出去,还没走出浴室,就被霍扉婷从背后搂抱住了。
“哥哥,你不要走,我错了。”
“你没错,你怎么会有错,是我错了。”曲歌近狠下心,去扯霍扉婷抱在腰间的手。
那不肯与他产生身体接触的女人,在这时出奇的热情,以死也不撒手的气魄,从他的背后绕到了他的身前。
霍扉婷正面面对曲歌近,光着脚,双脚踩上了他的鞋子,在他的鞋上垫起脚,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要去吻他:“哥哥。”
嘴里呼出的热气,混合生水的冷气,撒在曲歌近的唇上。
直到那片软唇贴上来,曲歌近脑袋都是晕乎乎的,不清楚霍扉婷态度大翻转,还这样的热情主动,是因为什么。
“哥哥,我们生个孩子好吗,你娶我好吗。”
曲歌近皱眉,这胡话说的,没喝几斤白酒是说不出口的。
曲歌近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的霍扉婷再度亲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亲了又松开,霍扉婷不断用乞求的语气,说着‘生个孩子好吗’、‘可以吗’之类的话语,可怜地求着曲歌近一起生孩子。
每当曲歌近想要说话,就被霍扉婷亲上来,他想开口都开不成。
最后一吻,被霍扉婷亲的不松嘴了。
曲歌近拿她没办法,闭上了眼,再一次妥协屈服于她,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回吻着她,刚才的怒气、不甘、悲伤都被霍扉婷探入嘴里的小舌扫荡的一干二净。
霍扉婷被推到了房内大床上躺下。
她看见曲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