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错误落在宁博身上,不会小题大做,而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在曲歌近去找霍扉婷的期间,宁求之临时让曲歌近负责主持公司关于x国某公司贸易进出口的视频会议,往往这类比较重要的会议,一般需要提前好几天的工作准备,且还轮不到曲歌近来负责,但就恰好在他外出时,宁求之点名让他来。
联系不上曲歌近,会议延迟十分钟,去找可以负责主持会议的人,换来对方代表认为他们毫无时间观念,取消了会议。
这事被宁求之知道了,认为对方毫无合作诚意,取消就取消了。
这次取消了,下次要对方求着来合作。
宁求之没有责怪曲歌近的意思,就是这事被宁博知道了,随时随地都在找机会打压踩一脚曲歌近的他,这样一个打击报复的好机会在眼前,他是不可能错过的。
宁博与公司的几个高层关系要好,私下叫他们叔叔,他们看着宁博长大,倾向维护宁博,知道曲歌近多少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对公司虎视眈眈。
在宁博的推动下,几个高层决定私下给曲歌近苦头尝尝,专门把曲歌近叫来了会议室,制造出严肃紧张的气氛,让他一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就对他痛批。
因为他的玩忽职守,上班时间离开公司,导致会议取消,夸大说丢掉了这个价值三亿元的合作。
面对他们一个个的指责辱骂,曲歌近全然接受,低着头,放低姿态,一直说着抱歉对不起,不去反驳顶撞,不解释他这半天是请好了假,堆积的工作会推到晚上回公司完成。
他们这群叔叔辈的高层们,那点鬼心思,曲歌近还是知道的。
他只要顶撞辩解,就正合他们的心意。
只要他争辩,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告到宁求之那里,给宁求之施加压力,然后一步步,把他赶出s集团。
类似这样的事,曲歌近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他不会让他们捉住小辫子,忍耐力也异于常人,他们叫嚣的越凶,他就要淡然处之,道歉要勤,认错要快。
熬到他们骂完,他就解放了。
从晚上十点不到一半的时间,这场他站,他们坐着骂他的训诫批斗大会持续了三个小时,最后以他工作不负责为由,停职一个月。
曲歌近统统都接受。
正好,他也想休息一下了。
浑浑噩噩回到家,曲歌近摸到伤口处一片湿润,知道是缝好的伤口裂了,没有去管它,躺在床上闭眼睡了过去。
太累了,来自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梦里,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跳河自杀的漂亮女人。
他对她的印象很浅,她也不常来他的梦里,偶尔一梦,都是在他生病的时候。
他看见她带来了霍扉婷,y把脸上写着不愿意的霍扉婷塞到他身边,摁着霍扉婷的头,强迫霍扉婷睡到他身边。
他抓住要逃的霍扉婷,翻过身死死压住她,急切迅速地扯开她内裤一角,握住烫手发硬的阴精,插进了窄小紧致湿润的蜜穴,脸埋在她的发间,嗅着发香,在她身体上拱动。
他要把她钉在自己的身体里,永远。
曲歌近心潮澎湃,激动地去吻霍扉婷不愿张开的唇,讨好地喊道:“婷婷。”
“疼,曲歌近,你把我弄疼了。”
寻着声音,曲歌近睁大了眼,去看身下的霍扉婷。
她满脸都是泪,鼻头都是红的,委屈地哭着。
“你连袁丁凯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宁博了。”
不,不是这样的,宁博看起来就是一副艳痿脸,虚成了那样,怎么可能会连宁博都不如?
这不可能。
被霍扉婷在这方面说比不上宁博,比宁博拿鞋底踩他脸还具有侮辱X。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婷婷,我们再试一次,一定是哪儿出问题了,我可以的。”
“我不可以,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