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霍扉婷放下黄色指甲油,拿起了一瓶淡蓝色的指甲油,拧开后看见曲歌近站在那里,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她连指甲油的刷头都没拿出来看了,不知道自己又把这位祖宗哪儿得罪了。
“哥哥,过来坐啊,站那里做什么,我选好指甲油涂好,我就跟你去你家,说好是三晚,那就是三晚,一晚都不会少你的。”
“霍扉婷,我问你。”曲歌近刚说出来,又把话吞了下去。
他考虑到,万一霍扉婷是真的被强奸了,这样问出来,会伤害到霍扉婷。
“问啊。”见曲歌近欲言又止的模样,霍扉婷拿了一瓶黑色指甲油问曲歌近,这瓶好不好看。
这个节点,曲歌近不和她计较指甲油的事了,他在她身边坐下,想着措词,尽量找一个不伤害她的方式把话问出口。
霍扉婷顺势靠在曲歌近身上,一瓶瓶拧开指甲油来看。
曲歌近把手放在霍扉婷的肩上,压着她柔软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听我在公安系统的朋友说,大前天,也就是元宵节那天,宁博去警局接你了,说你被宁博的助理袁丁凯欺负了,宁博保了袁丁凯,让警察不要立案,这件事……”
“什么,没有立案?还保了袁丁凯!”霍扉婷一下坐正了身体。
她不知道袁丁凯被宁博打伤住院了。
当时出警局的时候,她听宁博当她面,骂了几句袁丁凯,她就一直以为宁博相信她,让警察把袁丁凯关了起来,该判刑就判刑,该坐牢就坐牢,没个三年五载,袁丁凯是出不来的。
结果袁丁凯P事都没有,还被宁博保了,霍扉婷想自己与袁丁凯睡了不亏,亏就亏嘴长在袁丁凯的脸上,她睡完袁丁凯,反咬了一口袁丁凯,然而袁丁凯现在没事,还是一个自由身,那随时都会反咬她一口。
见到霍扉婷的表情,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什么强奸,曲歌近看袁丁凯的笔录就是真相!
他早该醒悟,风月场里混的女人没一个善茬,天生就喜欢勾引男人,离不开男人裤裆里的玩意儿,骨子里又贱又欲。
霍扉婷还在奇怪宁博为什么要保袁丁凯,曲歌近就愤怒地扫过了茶几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指甲油,没有拧紧的十几瓶指甲油瓶统统被扫到地上,浓艳的汁水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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