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2 / 3)

身体里抽出,举至她面前,捏着她的脸,不让她闭上眼睛。

那根手指晶莹剔透,湿滑黏腻,印着皎白无瑕的月光,更衬得她羞愧难当。

他伸舌头勾一勾她的舌头,又尝了一口手指上的水珠,“这么多水啊程仪?这么热情?这是你给我的礼物?”

望着程仪起伏的胸口和泛上情潮的脸颊,他低头,滚烫的脸深埋那道嫩滑白皙的沟壑。

然后一边揉捏一边啃咬那顶端敏感的红晕,一边低声说:“程仪,今天是我生日。”

她缓慢地睁眼,稍微捡回一点理智,和他对视,声音都破碎:“27岁、吗。”

“嗯。”他点头,俯身埋在她颈间猛嗅她的味道——那混杂着雪松和柑橘的清新的、绞缠玫瑰的冷幽和香根草的辛辣的、让他欲罢不能的味道。

像山间皑皑白雪,又像烧成灰的锦绣缎革。

听见望淮州撕开什么塑料制品的声音的那瞬间,程仪有一点点蒙圈。

然后他扼住她双手手腕,把它们举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把她剥了个干净,又用力地把她的双腿分开更大的角度,猛烈而凶狠地插了进去——几乎是令她毫无防备又无法反抗的挺进。

他伏在她的耳边,舔舐她的耳垂,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贪婪又肆意地吮吸她的锁骨,

然后有节奏又有力地、一下一下抽动。

她的脖颈、胸脯、肩膀、锁骨全是被他凌虐和蹂躏的痕迹——那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满意地观赏着眼前这一切,

看着她的脸上散乱又颓靡的头发和迷离的眼,

看着她失控到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看着她眯着眼皱着眉痛苦又享受地承受他给予她的一切,

看着她无所依凭、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手,身体又在他的冲撞之下因愉悦而不停地抖动,

望淮州得逞又掌控全局地笑:“程仪,叫我名字。”

她很听话,又十分克制地努力发出声音:“望淮州。”

仿佛得到褒奖,他的下身动作更迅速,一刻不停,接着又命令她:

“再叫。”

“望、淮、州~”

“再叫。”

“望淮州——!!!”

“骚货。”

清脆爽朗的皮肤与皮肤的碰撞的声音炸响在程仪的耳畔,一波比一波更要剧烈的快感直逼脑海,整个世界在程仪的面前天旋地转。

他快速撤出她的身体,把她翻了个个儿,揪一大把头发挽在手心,抬高手掌,猛拍了两下她的臀瓣,那臀上的软肉激荡成波浪,来回抖动。

她把屁股撅得更高,扭动了两下腰身,仿佛食髓知味、在祈求他快一点,还扭头哼哼唧唧地叫他:望淮州。

他伸手掐她纤细的脖颈,继续抽打她的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腿间缓慢地剐蹭,任由着她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说你爱我,程仪。”

“我、爱你......”

“什么?”仿佛没听见似的,他继续慢条斯理地一寸寸往下,只蹭不进。

“我爱你——啊......”

接下来是十分粗鲁野蛮的操弄,这导致她的膝盖顶端落了大片淤青,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一字一顿地重复她的话:“望少爷想插谁就插谁,无论如何都得感恩戴德地受着,必要的时候还要主动奉上,是、不、是?程仪?”

席间依旧不忘捏着程仪的脸,逼她直视镜子里的他和她的模样。

那狂妄的、纵情的、肆意的、得逞的他,和荒唐的、淫靡的、面色绯红的她自己。

整个过程,他只是闷哼几声,不论他的快乐到达何种境地,除了衣服下摆的褶皱,他的上衣都始终平整,纽扣扣得严丝合缝,西裤熨贴,垂坠在脚踝。

而她,眼神迷离,满面潮红。

任由他肆意抽插。

他高高在上,声音空旷而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