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逐渐相熟了,宵珥才发现这个孩子虽然寡言又刚硬,受了委屈也不明说,可是只要能抱着她汲取温暖,他便会变得柔软,好说话。
这一抱,就是将近二十年。
稚童长成了青年,却依然贪婪着她的怀抱。可是有些东西,悄悄变了质,就像现在,纵使祁平看似如稚童般求取着她的帮助,可是他眼中势在必得的炽热与蠢蠢欲动的顶胀阳物撞在她的腿间,无师自通。
祁平喘着粗气,呼吸越发急促,他尽力控制着身下的动作,耐心地等待收线的最佳时机。
滚烫的气息融入肌理,宵珥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是不愿意,也不是不想教,而是她并不知道该怎么教。战功赫赫的战神无心醉风月,更无人教她风花雪月,情爱交合的美妙。有些试图以身作则的登徒子,早救成了她的斩尘剑与彭泽伞下的亡魂。也许是习惯使然,也许是不知不觉的怜惜与妥协还有命里早已理不清的情感一点点蚕食了她的理智,宵珥在祁平歪头舔舐,亲啄她脖间的细肉时硬着头皮道:“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个教学的。”
祁平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蘼红的双眼盯了她半晌,骤然道:“哪儿也别想去。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他的哭腔还未消退,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又凶又可爱:“为什么要找别人呢?我一直一直,一直只想要师父一个人。”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他牵起她的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面颊,歪头贴了上去,身下的硬物向上抵着裤间的柔软,前后挺动,左右挑逗:“师父呢?”
这个问题就像她身下的阳物一样大胆而冒犯。前一段时间她也被那个“斑奴”顶弄过,可是她的心里除了恶心,也只有恶心。现在她亲手带大的孩子一边大胆冒犯着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的态度,索求着回应与爱意。现在她没有恶心,只有罪恶。
她在养徒弟,而非在养童养夫。
宵珥试图挣脱那只手:“我没有”
“我没有任何人。”她听见自己改了口,声音笃定,信誓旦旦。
这个回答便已足以。
他愿意相信她。
祁平低低笑了一声,牵着她的手向下移去。
坚挺与柔软相逢,胜却喜事无双。
宵珥深吸一口气,手指不自觉用了力,便听见青年闷哼一声,呼吸急促了起来。她有些迷茫地抬头看向祁平夹紧的双眼,还有上下滑动的喉结,一时难以判断这个表情是痛苦居多,还是痛快居多。于是她干愣愣地站在了原地。
突然整个人被抱起,宵珥下意识环住祁平的脖子保持着平衡,臀下的阳具隔着两人的裤子叫嚣着冲破防线。
“帮帮我,好吗?”祁平坐在床边吻着她的下巴向上游弋,双手向更她的深处探去。
柔嫩的花瓣冷不丁被粗糙的双指隔着软布揉捏,宵珥夹紧双腿带着哭腔:“不,不行,不要这样。”
祁平叹口气,顺从地移开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带,壮物弹跳而出,在二人紧贴的腹间迅速膨胀着。“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等这副身体弄出来就好了。”
宵珥急忙闭上眼,任由着自己的双手被上下牵动套弄。
可是耳边祁平急促的粗喘与手下滚烫,粗糙,扎人,膨胀的触感格外清晰。纵使双眼紧闭,她也依然能够通过自己的手,描绘出杂草丛生的扎人密林,藤萝萦绕的粗热树干,还有诡异无名的圆头正与祁平“共潮生”。
祁平一边喘息一边愉快的轻笑。
这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一点一点按下了他嗜血的渴求。原来这个世上,还有比杀戮更加刺激,愉快的事。
“你好,好点了没?”
祁平舔了舔唇,望向那张小嘴。
“好多了。”
可是远远不够。他是嗜血封喉的利剑,是不肯浅尝辄止,永不满足的饕餮。一旦开始,永无停止。
“宵珥。”在阴云诡谲的无相洞天,在暧昧丛生的无眠春日,在情潮涌动,欲浪滔天的屋中,他突然唤出了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