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嗓十分沙哑带劲,语调却有些吊儿铃铛的,“王家兄弟,我们也没办法啊,都是收钱办事,谁让你们有眼无珠动了财神爷的女人呢,既然管不住下身,那我们就帮你们好心管管。”
烟雾模糊了男人硬朗的轮廓,即便戴着墨镜,瞧着也有些洒脱不驯,
凄厉的叫声让人听了都能身体一紧,被丢到一边的两人彻底废了。
见事情完成了,男人弹了弹烟灰,将还剩下大半截的香烟丢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几包没拆封过的香烟扔了过去。
混混们立马眼疾手快接住了,
“江哥,多谢你愿意带我们,这烟太贵了,你不需要给我们报酬,帮大哥做事是我们自愿的。”
这年代的烟可是稀罕物,需要香烟券,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不收就别和我称兄道弟。”
男人语调一贯散漫,他脚步停住,视线微微一偏,直直落在了周凉身上。
修长的手指轻挑墨镜,他五官长得棱角分明,一双狭长的眼睛非比寻常的野性,如同狼一般危险地瞥了周凉一眼,“发现一只老鼠,打一顿警告他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说完,他抬步离开。
和江燃从小一起长大,算是江燃最信任的兄弟刘志见状连忙跟了上去,“那个人好像就是浪货的好友周凉。”
“浪货?咩啊。”江燃疑惑。
“忘了你离开一年了,这一年村里可发生了不少事,那个虞知青是城里来的少爷,掉河里被救于是和村里你的死对头陆霆订了婚,到处勾三搭四,兄弟们有好几个都惦记他,可人家瞧不起我们这些混混,听说他今天差点就被王家兄弟弄了。”
王家兄弟喝了酒嘴巴没个把门,说什么若不是薛阎,他们差点就能得逞,这薛阎一定已经搞过了之类的话已经在地痞流氓间传开了。
“听你说的就是个男人,能好看到哪里去,哪有女人前凸后翘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