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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算昏迷估计也不会引起他任何反应吧。

而这时,美知给承平染好了指甲等待干掉时,侍女敲了敲门,承平头也不回:“什么事?”

新来的侍女发现了除主公外更令人害怕的人,她颤抖着声音回答:“主公,人见城主前来拜访。”

美知握住的手指颤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掩去了。

她看着人见承平轻柔地推开她的手,扶着矮桌站了起来。

“我去去就回,”他话里掩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怯意,但在美知面前努力保持镇定,难看地朝她笑了一下,“美知,你不要出来。”

他似乎对美知会害怕人见伊春这件事坚信不疑,在离开房间之前,他将美知的沉默归咎于对人见伊春的复杂情感,而身为人见伊春儿子的他,或许在美知心里估计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

所有的事情,都是人见伊春的错。

而等到他走到待客的厅堂时,人见伊春已经背对着他在他喝茶,等到他走到父亲面前,还似当年的人见伊春掀起眼皮,微微一瞥,好似平静的一眼,动作迅速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神冷如冰山,不是父子,反倒是像极了仇人。

手下的力道下了狠劲,人见伊春呼吸不稳地质问:“你把她的骨灰拿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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