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只看见一点点蓝色的布料但也没多问,转身离开了。
从小没有玩伴的美知正抓着两个布偶好奇地摆弄起来,她心思简单,举起另一个穿着男性和服的布偶想象用它来哄两面宿傩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大,但如今美知好像也没有别的好想法了。
她起身翻出里梅放置在房间里的针线,点着油灯凑过去穿针引线,动作笨拙的,又尤为认真地开始了她的第一个手工作业。
夜里打着呵欠,美知保持一个动作坐的太久了,稍微挪了挪身体,换成半躺着的姿势开始缝缝补补了起来,但那针始终不随她意,时不时地扎向了她的指尖,美知皱着眉小声呼着气,实在忍耐不住疼痛就将手指含在口中,而在这样的坚持下,她竟难得的坚持下来了。
美知掰着手指算日子,五条直人多次来找美知的时候都被两面宿傩发现,在美知不知道的时候,挨揍的五条直人几次无功而返,身上还带着一身伤。而美知也被迁怒着不被允许和他碰面,算算时间,也有大半个月美知没见到两面宿傩了。
这终究不是办法,不过即使隔着门,两面宿傩依旧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气,他有注意到但也不主动问,类似王一般存在的两面宿傩被不谙世事的小羊羔挑衅了尊严,饶她一命已经算得上是仁慈,他原本对其他,更别说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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