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了什么话。

邬咎别过脸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薅着沙发边。

气氛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冷场了。

邬咎的视线从沙发飘到桌子,又从桌子飘到天花板。

在视线乱飘的时候,他用余光偷偷看了看祝宵。

祝宵远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泰然自若,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不自然的薄红。

他暗自镇定下来,尽可能保持平静地开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