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成什么地方了,进了里面的人你还想有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啊。”
他的嘴唇外翻, 兜不住嘴里的口水,沈舒年在他说话的时候微微侧了侧身,这才没让他喷洒出的口水溅到身上。虽然事先已经做好了会被拒绝的准备,但是沈舒年还是没想到这衙门里的风气如此不堪。
他深呼一口气,将心头渐渐燃起的火气压下去,还欲对着这两个看门的衙役说些什么,手已经慢慢摸向了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可是沈舒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那高瘦的衙役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见沈舒年还欲动作,他直接上手猛得朝沈舒年的胸膛推了一把。他虽然看起来高高瘦瘦,手上力道却出乎意料的大。沈舒年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发作,来不及稳住自己的身形,竟硬生生地被那人推的往后踉跄了几步,险些跌落在地。
和沈舒年的错愕一样,那矮胖的衙役也没想到自己的同伴竟然直接对小老百姓下手。虽然送东西进衙门里不合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小小的一条规定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油水可捞。
面前这个书生虽然文弱,可身上穿着的衣服挂着的饰品都是有价值的,不是那种敲碎骨头也拿不出一点银两的穷苦百姓可比。矮胖衙役心思活络,眼神更是极好,几乎一眼就瞧见了沈舒年腰间挂着的那个沉甸甸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