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用管他。
“我坐一会儿,你去忙吧。”
沈舒年刚欲起身离去,方砚知才突然反应过来,赶忙叫住他:“沈舒年!”
沈舒年回头去望,目光疑惑不解,似在等着方砚知开口。暖阳如日中天,照在他月白色的长衫上,浑身上下呈现出一种君子如玉的美感来,让方砚知的呼吸都略一停滞。
“砚知?”
见方砚知怔愣着盯着他,半天也不说话,沈舒年轻轻地笑了,眉眼微微弯起,自成一派风流。他伸手在方砚知眼前晃了一晃,想把这人不知何时飘离的魂找回来。
方砚知猛得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蠢事。他低下脑袋,脖颈连着脸颊并着耳垂红了一大片,几乎要把他整个人臊得烧起来。
他不敢去看沈舒年,生怕沈舒年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从而因此嘲笑他。方砚知垂下目光,盯着桌角不放,感受着自己脸皮上的温度,担忧自己身上的病又卷土重来,莫不是又开始烧热了。
沈舒年也不走,如往常一样耐心地等待方砚知的发问。他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打量他,目光炯炯地想要从方砚知的言行举止中找出些许能够发掘的乐子来。
等到方砚知收拾好自己泛滥的心绪,感受到面上温度退去了少许,这才抬起头来,将早晨的疑问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