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赞美也能分他一般。麻子脸与有荣焉地看回方砚知,沾沾自喜地道:“还说我的审美不好,我看你们才是有眼不识泰山,连人相貌的好赖都分辨不出来。”
他身旁那人惨被口水糊了一脸,又得了个不分好赖的帽子,一时有些无语凝噎。他一抹脸,擦了擦麻子脸给自己的馈赠,结果越擦越气,一眼瞧见了站在方砚知后方不远处的沈舒年,不服气地回嘴麻子。
“麻子,你说这方老板是个顶好看的人儿,我看不然。他可比不上身后那位公子,这才真真的是个神仙下凡的人儿。”
麻子被人反驳,不服气地抬头去看,想瞧瞧是哪个路子的狐狸精抢了方砚知身上的目光。他顺着身旁人的视线,眯了眯眼,瞧见了方砚知身后的沈舒年。
沈舒年穿了一身不显山不露水的白,看起来是一团飘浮着的云朵,和方砚知这一身红白金的昂贵衣服相比,显得朴素太多。他知道今天是方砚知的场子,自己不能喧宾夺主,便将自己往简洁里打扮,却更有一种不施粉黛的纯洁感。
麻子瘪了瘪嘴,不服气地想着,这人平心而论,也称得上一句俊秀漂亮,容貌上相较方老板,更多一丝精致柔和。就是看起来病恹恹的,没有什么精气神,半点比不上身旁人的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