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你到底是涂了多少呀?”

容九:“不多。”

惊蛰不信,自己伸手去抓,结果入手的,竟是好大一根辫,不对,是两根。

他拽着自己的俩辫儿,左一根右一根,沉默了。

“你这手法,是和谁学来的?”

为什么还是这种两股的呀,看起来好像女娃子哦!

惊蛰扯了扯,无奈地将头发打散,想要重新弄一遍,却发现,入手的触感和从前,确是完全不同。那柔润丝滑的感觉,仿佛不是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