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不,我变成原型试一试吧?”
“好想把你压在我的肚皮底下,听你对我求饶。”
白渊在姜糖耳边说着缠绵的话,动作却越发凶狠。
这小子!
姜糖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
回想起他们第一次在灵泉里兵荒马乱的坦陈详见,她握在手中的巨大……
白渊以兽形来……
她还有命在吗?
现在都有些吃不消了好吗?
“我不!绝不!你休想!”
明明是很决绝的拒绝的话,却在一次次撞击中变得破碎又暧昧。
男人,就不能惯着!
姜糖的手掌无力地攀援着白渊的肩头,然后,慢慢落在一边的桃树枝上。
摊开的掌心里,不一会儿就接满了一捧桃花。
好累,完全不想说话……
待会就把这小子赶走……
以后再也不要他进空间了……
姜糖迷迷糊糊地想。
“姐姐,眼珠子咕噜噜转,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白渊时时刻刻注意着姜糖的表情,见状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姐姐,你是我的,眼睛是我的,身体是我的,灵魂……也是我的!”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强势地宣布主权。
巨木段响得越发激烈,好似在为他的宣誓应和一样。
终于,白渊低低呜咽了一声,身后有一只狮头虚影一闪而过,他一口咬住了姜糖的唇瓣,将心底的不安宣泄了出来……
姜糖的脑海中骤然烟花绽放,明明是在蛮荒的兽世,却恍然回到了魔都的不夜城……
这一次,白渊固执地抱着姜糖,死死不肯松手。
“姐姐,真想和你永远住在空间里,不要出去。”
他说。
一出去,就要面对那条对姐姐虎视眈眈的大白蛇。
每次都假装吐血引起姐姐的注意力。
每次都找借口和姐姐贴贴。
偏偏姐姐心软,每次都不撒手。
好想把那条柔弱的白蛇咬成几段啊!
白渊在姜糖的肩头磨牙。
“嗯?”
姜糖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这是专属于白渊的妩媚。
“外面还有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小白乖!”
“哼!我不是小白,姐姐你以前都叫我渊的!”
糟糕,小白是那条白玉镰的名字。
那天姜糖问他叫什么,白玉镰随口答道:“你叫我小白就好。”
谁曾想白渊也姓白,姜糖随口一叫,名字不就串了吗?
小醋坛的大醋坛子,这下又要打翻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随口一叫。
不得已,姜糖只得又答应了白渊一系列不合理的“要求”,只是对变化成兽形这一条,死死不肯松口。
又嬉闹了一会,两人在灵泉里泡了个澡,恢复了一部分体力,才施施然离开空间。
唉,最近渊总热衷于在自己身上留下记号和气味,自己起来得也越来越晚,总算是体验了一把“芙蓉帐暖春宵短,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聩。
姜糖在众兽人打趣的目光中强自保持镇定。
然后就看到了一排圆滚滚们,蹲在议事大厅门口等待着投喂。
哦,投喂大户是她的便宜儿子。
小毕方对自己喜欢的人向来是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