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场伤病,实在是吓到你了。” “那你呢?” 黎梨想起那夜的策马,他起初很是心急。 她当时只觉得他把马策得太快了,令她害怕,后来才明白,他该是知道自己中箭了,担心撑不到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黎梨鼻尖有些酸:“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当时害怕么?” “不记得了。” 云谏想了想,兀自低头笑了起来:“我只记得,当时我闻见你身上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