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霍君行不假思索道:“奉鹿那摊子事不好处理,杨严齐还得靠让儿给她赚钱,若是皇后强留让儿在京,杨严齐怕是会亲自来要人。”
于冠庵轻轻摇头:“不,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
季后当政二十余载,如今东宫逐渐势大,直逼皇后的代天子大权,部分朝臣和世人无条件支持东宫,逼得季后不得不选择以退为进,退着退着,便隐隐有了颓败之势。
季后急需一个和东宫缓和关系,从而转圜局面的机会,她盯上了于霁尘,否则下午不会在西宫偏殿召见。
于霁尘是霍家的人,从根上定义她对皇权的效忠;于霁尘从幽北入仕,杨严齐是她背后最大的靠山,谁也不敢轻易动她,这是她的底气;于霁尘暗中奉季后命下江宁,为扳倒季由衷出了大力,天然得东宫好感,为东宫拉拢,这是她的优势。
这些条件放在这里,不用霍让岂不是浪费。
“不要发愁,总会有办法的,”霍君行宽慰道:“让儿心眼比你我加起来都多,这几年来跟着杨严齐也没少学‘坏’,我看这大邑京,她也不是玩不转,放心吧。”
于冠庵没再说什么。
哪里能真的放心,自打于霁尘的脚踏上大邑的地界,于冠庵的担心就日益深重,尤其是于霁尘在西宫偏殿拜见皇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