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霁尘冷笑:“我死了,你女儿要守寡,寡妇的日子几多难过,你比谁都清楚。”
水老太守寡四十多年,受了数不尽的欺负,水德音历历在目的。
“那关我什么事!”水德音咬着牙,似乎下一刻就会扑上来咬断于霁尘脖子,“她死在哪里都和我没得关系,于霁尘,她嫁给你,就死活都是你的人,但是我警告你,水氏织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我的话事权,即便是死,你也别想得到!”
于霁尘笑笑,一根根掰开水德音的手指,两人暗中较劲,掰手指掰得指甲惨白,指节微青。
水德音咬着牙反抗,于霁尘也稍微加了力气,似笑非笑道:“好吧,就算你完全不记得我的名字,那么有个名字,你总该还是记得的。”
“谁?!”水德音攥着年轻人衣领的的手,手指一根根被掰开,他用力反抗着,脖子上粗筋暴起,脸也变红。
于霁尘好歹在幽北军里厮杀过几年,压制水德音并不困难,她掰开这个渣滓的手,咬着犬牙,一字一顿:“于、碧、辞。”
“!!!”水德音终于不敌年轻人,手被大力甩开,带着他干瘦的身体撞到墙上,定住不动了。
于碧辞,他怎么会不记得于碧辞呢!
巷子里沉默良久,继而响起中年男人粗嘎如破风箱般的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