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听你的死板说教了!”
说话间,她惩罚似的伸手,用力按压他的鱼鳞。
纪承云下颔绷紧,喉结不自觉滚动。
明明已经丑态百出,目光却是一片淡然,仿佛被囚禁的身体不是他的。
“你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绑架皇储的罪名你担不起。”他苦口婆心道。
这是他对迟音最后的劝告。
迟音心里明白,纪承云说的都很有道理,及时收手才是正常人该做的选择。
可她不是正常人,怎么作死她就得怎么来。
迟音面上不为所动,一把掐住纪承云的下巴,把剩下的营养剂一股脑灌进他嘴里。
做完这些,她又给他注射了两支迷药,以防他逃跑。
纪承云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颤抖着蜷缩在床上。
迟音的视线落在他精致的脸上,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痴迷的亲吻起他眼角的红色泪痣。
只一口,就满嘴都是淡雅的兰花味。
末了,她吐气如兰,死不悔改的轻抚纪承云湿润的眼角,说道:
“老师,你还是顾及一下自己吧,我的事你少管,做好男宠的本分,用身体好好取。悦我就好。”
说完,迟音转身往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声气喘吁吁的冷声:“迟音,以后你别再叫我老师了。”
纪承云躺在床上,闭着眼,克制的喘息一声:“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迟音闻言,脚步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能让纪承云说出这种绝情之话,现在她算是彻底惹怒他了吧。
是个好兆头。
于是,她头也没回,笑意盈盈的回道:“好啊,纪承云。”
说完,她更加快速的离开地下室。
啪嗒一声,门重重关上,也掩盖了一室潮湿。
当晚,迟音在睡梦中隐约闻到一阵沁人的兰花香,带着轻微的湿润感,久久萦绕于她的鼻尖。
第二天醒来,她也没当回事。
应该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原因。
迟音摸了摸脖子,总觉得那里有些酸胀。
是错觉吧。
她没再多想。
自从楼安礼来过之后,接下来的两天,别墅里就多了个常客。
每天清晨,楼安礼都会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玫瑰花来看迟音,意义不言而喻。
阳光下,看着楼安礼羞红的隽秀脸庞,迟音故作乖巧的抿唇一笑,右手牵上他的手,指尖在他的掌心若有若无的轻轻蹭了蹭。
“殿下,谢谢你的花,我很喜欢。”
楼安礼心里痒酥酥的,动作慌乱的后退半步,生怕自己会像前两次一样,在激动之下做出一些放浪的举动。
他悄悄藏起摘玫瑰时受伤的左手,语气羞涩,声音低低的:“你喜欢就好。”
瞄了眼脸红的楼安礼,迟音暗中嘴角轻勾。
呵呵,这个单纯的皇储真是好勾引啊…
她只是每天晚上在终端发一些日常问候,睡前再发一句暧昧的晚安。
总共也才两天而已。
啧,堂堂皇储竟然掉价成这样,比克里斯汀那个满脑子都是私奔的小少爷还不值钱。
迟音随意的摆弄着桌上被拔光了刺的娇嫩玫瑰,眉梢满是得意。
秉持着绅士风范,楼安礼没有久留,送完鲜花后,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别墅。
回去的路上,楼安礼还在不停回味掌心的酥麻触感,左肩处垂放的半长黑发下,雪白的耳尖都红透了。
他不禁想道:她…也是喜欢他的吧。
上午送走楼安礼,下午厄洛斯就来了。
迟音只觉腻烦,给纪承云喂食完毕就过去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被门外的厄洛斯圈住腰肢,吻住红唇。
一阵气喘吁吁后,厄洛斯抱着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