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像是被人剜掉了一块,空落落的,饶是再多的泪水,也无法弥补空缺。 眼泪的咸,只会让伤口更疼。 这一疼,她便哭得更狠了,恶性循环,无可救药。 骆延这一走,没再回头。 程妤趴在走廊的围栏边,不顾斜风细雨的侵袭,东张西望,终于在朦胧晦暝的雨幕中,看到骆延的身影。 他很快就上了车,不一会儿,发动车子,驱车驶离学校。 程妤第一次这么强烈又清晰地意识到,她见不到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