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卖杂货的、炒栗子的,分布在巷道的各个地方,这里基础设施很差,路面坑洼,房屋破旧,到处散发着垃圾和污水的臭味。
任燚远远追着宫应弦的背影,心想宫应弦平时矫情归矫情,办案的时候什么脏啊累的,从没犹豫过,可见他的心有多坚定。
宫应弦厉声吼道:“站住,警察!”
有居民见到此情景,纷纷往两边躲去。
那兜帽男体能不错,跑得很快,宫应弦紧追其后,手工皮鞋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坑洼的路面,实在不是跑步的好选择,但他还是在一点点拉近距离。
终于,兜帽男越跑越深,慌不择路地跑进了一条死巷。
“别跑了!”
兜帽男回头看了宫应弦一眼,一跃蹿上墙根处的大垃圾桶,再往上一蹦,攀住了墙面。
宫应弦已经跑到了垃圾桶前,他伸手去抓,却没抓住兜帽男的脚,兜帽男从墙上翻了过去。
任燚刚拐进巷子,就看到宫应弦原地起跳,借力于垃圾桶盖,利落地翻墙而过。作为一个消防员,徒手攀墙、蹿梁越脊,都是训练过的本领,他也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
宫应弦一落地,就抓起脚边的半截扫把,朝兜帽男扔了过去。
兜帽男被砸中了后背,但他也只是顿了一下,仍旧没命地往前跑,宫应弦刚刚爬过垃圾桶,已然怒火高涨,他脚下生风,飞奔向前,而后纵身一跃,将兜帽男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