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里挣扎。
可这一句话,却几乎把宫应弦推下了悬崖。当初他决定这么做时,不是没有想过任燚会生气,但他以为任燚最终会谅解他。而他在经历了烧烤店险些爆炸、文辉商场孙定义牺牲的事之后,对任燚安危的担忧已经到达了极点,他只想用尽一切手段尽快抓到歹徒。
他没想到任燚会这么生气,甚至说出……说出不想见到他这样的话。
平素的冷静几乎荡然无存,他又慌张又伤心又悲愤,各种各样的情绪郁结于胸,令他大脑发胀,气息絮乱,他死死地盯着任燚的眼眸,咬牙道:“你不准说这句话,你可以生气,你可以骂我,打我也行,就是不准说这句话。”
任燚拼命想把自己的手夺回来,宫应弦却怎么都不松手,攥得他手腕生痛,他叫道:“松手!”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宫应弦也低吼道,“你说出来,我会补偿你。”
“我要你松手。”宫应弦恶狠狠地说,“我要眼前清净。”
宫应弦悲愤交织,不顾一切地将任燚推到了墙上,附身堵住了他的唇,堵住所有从这张嘴里说出的他不想听到的话。
任燚那双圆瞪的眼睛里写满了惊讶。
宫应弦粗暴地掠夺着那绵软的唇瓣,那是他熟悉的、令他思念不已的味道,任何人都不能从他身边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