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已经在拼了命地忍耐,他的信息素酝酿出来的甜意都要变得格外强硬、充满攻击性了,他本人还在忍。
忍到最后,也只有一句沙哑的:“阿棹。”
祁危轻声:“你抱一下我,好不好?”
齐棹僵硬着不知道往哪放的手确实没有在祁危身上。
他安静了两秒,还是慢慢抬起手,覆上了祁危的脊背。
然后就听见alpha喟叹了声,终于再度逐渐舒缓了下来。
齐棹垂眼,看着祁危的发顶,很想问问他值得吗。
就算他的理念是真的,beta能给alpha的帮助也太小了,这是天生生理结构的决定,不是一句喜欢不喜欢就能改变的。
祁危这还是注射过了抑制剂都这么失控,更别说他不可能一辈子都注射抑制剂啊。
但齐棹也知道,这话问祁危根本没有意义。
祁危早就用行动给了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