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自己其实并不适合做老板，当然，齐闻濑也不适合。

“老板不一定什么都要会，但老板一定要镇得住手底下的员工。”

齐棹低声：“我不是镇得住的人。”

不是因为alpha和beta的问题，只是齐棹说话语气终究是过于温和，哪怕他压着脸，威慑力也没有那么强。

“再说了。”齐棹说：“我觉得当助理比当老板好……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开会。”

祁危：“我也不喜欢。”

齐棹：“你看，是吧。”

他玩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