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危低笑:“是。”
他道:“有点晚了,吃辣口怕你明天胃会不舒服。”
好在齐棹并非真的无辣不欢的类型,许多没有辣味的菜他也是喜欢的。
祁危把饭和齐棹分了,视线扫过齐棹脖子上他留下来的牙印。
他很清楚地知道,如果齐棹是个omega甚至是个alpha,那上头都能散发出属于他的信息素的味道,而且还是充满了宣示主权意味的标记,但齐棹不是这两者,他注定不会被他打上真正的记号。
alpha的本能难免让祁危的信息素有一瞬的焦躁烦闷,恨不得要再咬上去,反反复复去印证是不是真的就留不下,可印证之后呢?
祁危的理智瞬间在这个问题里回来。
因为就算齐棹真的永远无法被他标记又怎么样,他认准了他,也只能是他。
祁危的隐隐作乱的腺丨体又安分下来,原本汹涌的信息素都舒缓了下来,又轻轻柔柔地包裹住了齐棹,但也像是茧丝,看着脆弱,但一层层叠加起来后,既会成为困住蚕的牢笼,也会成为保护其的城墙。
吃过饭后,齐棹在家里简单走了走消消食,还活动了一下今天坐了一天交通工具所以有些酸累的身体。
等他忙完这个项目,他一定要恢复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