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抿得泛白,因为没法控制眼泪不肯和他对视。

季斓冬撑着手臂慢慢爬起来,摔了下,又撑起。

厉珩护着他,捧着他的胸肋,拢着他的伤。

厉珩轻声说:“……季斓冬。”

厉珩的喉咙动了动,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最后商量:“我们试试……试一个月。”

“行吗?”

他总不能真的铐住季斓冬吧。

季斓冬要是非要走,他只能追过去,试着按老破小二手房的地址把那一栋楼买下来了。

虽然也不难,那个城市人口流失极严重,季斓冬买的又是“骨灰楼”,就算要买一栋楼也用不了多少钱,但这么干是不是还是有点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