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手指,“我估计得住院了,快,狠狠宰我一笔。”

季斓冬接过烟:“厉总这么大方?”

这大概是唯一的一次,季斓冬叫他“厉总”,厉行云没被钝刀子割心。

这似乎是种绝望的、饮鸩止渴般的欢喜。

起码季斓冬在和他要东西。

起码季斓冬在和他好好说话。

“来张卡。”季斓冬点菜,“来套房子。”

厉行云拼命点头,怕季斓冬误解,连嘴也用上:“没问题,哥,有套江景房,我这就叫人收拾。”

季斓冬问:“还能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