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更不必说从保定占领军司令部打来的电话会怎样地苛责自己了吧? 但要是再勉强将追击进行下去,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取胜的概率,到底能有多少? 下意识地朝着桌上空荡荡的水壶抓了过去,被内心的焦灼折磨得口干舌燥的岛前半兵卫晃悠了几下空荡荡的水壶,顿时扭头看向了站在桌边的勤务兵:“水呢?难道还要我亲自去打水来喝吗?” 讪讪地低下了头,站在桌边的勤务兵低声朝岛前半兵卫应道:“阁下,已经……已经没有水了。刚才的那半壶水,是最后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