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可是要说管理一个国家,万万不行,当初,皇室正是顾忌这一点,所以高跃虽有本事,却不曾让高跃受过半分教导,以至于如今,高跃斗大的字也不认识几个,所的就是高跃有本事有才学会有野心,这些都是皇家防着的,高跃也一直没有越矩。
云忧听得高跃这么说,忙问:“那叔父为何皱眉不展?”
“…….”高跃看向云忧,这一声叔父叫得他的心有些疼,按辈份,高跃虽然是云忧的叔父,但论年龄不过相差十岁而以,高跃怎么能说得出口?难道要他告诉云忧,自己对她有情?那样,云忧会把自己看成是什么人?这一点高跃日夜都在思考,因为想不透,才烦恼。
云忧见高跃不说话,便又忙高跃倒了一杯酒,微微笑道:“算了,叔父既然心里不高兴,那么云忧就陪到叔父高兴为止。”说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先干为尽,一杯下去,脸上红云淡起,甚是妩媚,这十七岁的女子,正是芳华之初,最诱人心弦。
高跃看了一眼云忧,忽然想到了以云忧的年纪是应该嫁人了,为了断了自己的念想,索性把事情做绝了,于是大声的问:“云忧今年多大了?”
“回叔父,十七。”
“嗯,十七了。”高跃点头,喝了一口酒后,看着云忧。“到了出嫁的年纪了,不知云忧心里可有什么好的人选?”
“叔父….”云忧听闻高跃提起婚嫁,有些娇羞。
高跃看了一眼,点头自言自语:“如果云忧没有合适的人选,叔父倒可以给你琢磨一下,想当初,好歹我也是军中之首,手下也算是人才济济,如果云忧有心,叔父改日便修书一封,委人去说。”高跃说完,看了一眼远处的宋远,一直以来,宋远就像是高跃的师爷,代为看书写信,毕竟自己不识字,所以到晋山来的时候,他才带上了宋远。
云忧一听,忙摇头:“云忧不要。”
“为何?”
“云忧不想嫁人,愿长伴叔父左右。”
“胡说。”高跃心中竟然有些欣喜,听到云忧这么说,他是忍不住的高兴,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几日过去后,高跃没有再提这件事,云忧自然也没有想起,早上起床,高跃见天高气爽,便说带云忧上山打猎,云忧欣喜,与高跃同去。宋远一个人留在家中打典一切,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做的,无非就是扫扫院子,做做饭,宋远做这些事已经习惯了。就在宋远把事情做得差不多的时候,忽然有一只鸽子落在了院中,宋远见了,左右看看后,走向了鸽子。附近除了他们,无人居住,所以断不会有鸽子能无意飞到这里,宋远抓到鸽子,向脚看去,果然,鸽子的脚上绑了一个信筒,抽出里面的字条一看,宋远明白了,马上烧毁字条,放走了鸽子。
黄昏时,高跃与云忧从山上下来,拎着只野鸡,刚走到院外,就闻到了喷香的食物气息,高跃正好肚中饥饿,连忙叫好:“好你个宋远,居然知道弄些好吃的等我。”
“高大哥说哪儿的话,我哪天不是这样做好饭菜等你们了?”宋远说着,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端了一盘做好的馒头。
云忧缓缓的走过去,坐了下来,笑着说:“辛苦宋大哥了。”
“公主何必如此客气?”宋远把菜放到桌子上以后,接过了高跃手上的野鸡,笑着说:“高大哥,我去把鸡放好。”
“嗯。”高跃点头,笑着回答:“去了,回来一起吃。”
“是,高大哥。”宋远笑着答应了,走进了柴屋,等到他出来时,云忧跟高跃都还没动筷子,宋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他不能让高跃察觉,于是堆上笑容走了过去,坐到了高跃的对面,举起杯子说:“来,高大哥,今天我敬你杯。”
“…..”高跃笑看着宋远一句话也没有说…看得宋远心里都发毛了,才大笑道:“你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做好吃的,又敬我,是有求于我?”说完,高跃又摇头:“想我如今身无权势,恐怕也帮不了你什么。”言毕,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