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娘,其他亲人都不重要?”
被挟持的韦松年厉喝:“子继,不必和这个混账多说了!该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为了大局,我们有什么不能牺牲的?”
韦松年微侧头,可笑的是他颈边那只握剑的手十分稳。他脖颈转动,那剑就在他脖颈上擦出血迹。
韦松年不禁想,不愧是他和林承一起教出来的孩子。
心狠手辣,韦浮不枉多让。
这么出色的孩子,学到了他和林承所有本事的孩子……却不是世家的孩子!
韦松年冷声高喝,让自己的声音让四方军士都听到:“无论是什么理由,杀自己的外祖父来威胁别人,你会遭到报应的!”
韦浮听闻,笑出了声。
韦浮回答:“我这一生,最不怕的就是报应!”
衣袂飞扬,他长身而立,手中剑挟持一老人,岿然之势,惊鸿之影,在一片火海与残血中,让双方军马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眼中燃烧着比现实中更浓的火,那火中的疯意,让林承一方人心惊。
韦浮道:“但是——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娘是如何死的,我爹是如何死的,泉下有知,遭到报应的人会是我吗?是我吗?!”
他的质问,让韦松年说不出话,让林承面色微暗,稍有恍神。
韦松年半晌后声嘶力竭:“子继,动手!韦江河,你冒犯长安的主人!韦江河,你以下犯上,不忠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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