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客,和风若一同出门。二人再确认最后一遍:“治晏郎君不举之症的事要徐徐图之,万不可操之过急。你与我一同劝着他,却也不能劝得太多,我不想让晏郎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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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晏倾昏昏沉沉间,在傍晚时醒来。
他睫毛颤动,睁眼便看到了坐在床榻边正翻着一本书的徐清圆。他一声未吭,徐清圆一边百无聊赖地翻书,一边时不时看一眼他。她某次回头,惊喜地看到他醒来。
他眼睛琉璃玉石一般,被水洗过,温静无比地望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徐清圆登时丢开书,趴过来,扶他坐起。
问了他身体是否好一些、可有饥渴之类感觉后,徐清圆很诚恳地向他宣布:“夫君,我有一句话不敢和旁人说,只敢和你说。”
晏倾喝了水后声音清润一些,又因她叫他“夫君”而心不在焉:“什么?”
徐清圆:“我觉得,我与清雨哥哥之间,不需要太频繁的夫妻生活。”
晏倾迷茫,沉默不语。他迟钝的大脑缓缓动起来,沉思为什么自己醒来,会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而且什么叫夫妻生活……
他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徐清圆脸红,凑到他耳边嘀咕:“就是说,不需要太多的周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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