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位女郎袖尾一片水渍,已经不知道在寒夜中站了多久。
晏倾沉默着侧过脸,府门口,撑着伞急奔而出的侍卫风若长着一张少年娃娃脸,却分明是青年身材。
他十分紧张:“我回来就见她们两个非要等四郎回来!她们说有事求四郎,我怎么说,她们既不进府,也不离开。
“她们被雨淋湿,不关我的事啊。”
他这话,隐隐有两个女子拿乔的意思。
那两位女子也听到了风若的抱怨,侍女还没说什么,那女郎便急声道:“只是怕影响郎君名誉,才不敢进府,并不敢威胁郎君什么。”
晏倾说:“那便与我一同进府吧。”
徐清圆听到他温润清和的声音,心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微微地松了一松。
她和这人并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她两次惊鸿一瞥,看到他擦肩而过的风采。
而她牢牢记着长安城对这人的评价——
晏倾,字清雨,家排第四,人称一声“晏四郎”。
他是最年轻的大理寺少卿,与当朝新科状元共誉为“长安双璧”。
这样的人,也许真的会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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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倾换了一身家常青色襕衫,回到书房。
他坐下歇息片刻,家中仆从就将来求助的徐清圆领了过来。他这里并无女子衣饰,徐清圆便仍是来时穿的那身雪青色裙裾,披着的红绒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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