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还有……再帮我调几服药,避子用的。”
陈公目光幽深而诡异地看他一眼。
贵族内宅后院腌臜事多了,避子实在常见,晏少卿这样前后反复的行为,倒不知是心疼他那未婚妻子,还是对未婚妻子狠心。还未成亲,就想着避子。
陈公对晏倾略有失望,敷衍道:“想要避子汤还不容易?你去街上药铺随便找一副便是。”
晏倾:“不是我妻子服用,是我服用。”
陈公怔住,抬头看他。
陈公道:“晏郎君,你这身体……到底准备雪上加霜多少次?”
晏倾微笑:“我未婚妻子身体康健,活泼可亲,无病无灾。是药三分毒,我自小泡在药罐中,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我是不愿生子,却不忍她吃药受苦。总之我是日日要服药的,这点药再多加几副,也没什么。”
陈公对于这种不配合的病人没好气:“你可想好了!你本身根子坏了,还又要这种药又要那种药,你还想不想病好起来?”
晏倾开玩笑:“我总不至于因此病死就是了。”
陈公瞪他。
晏倾收了那点笑,眼睫微扬,望向窗外。他与陈公一同看到窗外院落中仆从们健康的模样、谈笑风生的模样,他还看到风若在树上,赌气地晃动树叶,和下而的仆从吵架……
那都是生气勃勃、与他很远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