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清冽的眉目间染了笑:“这是怎么了?你不必刻意来送我的。”
徐清圆露出笑,向他行礼,额前发丝被清风吹拂:“师兄要走,我既然知道,于情于理都不能不送。何况我亦有私心,想求韦师兄。”
她将自己昨夜写的信递出,些许不好意思:“这是我写给公主殿下的。只是我身份卑微,如今又身处这样的境遇,往来信件恐怕都会被人截断。师兄若是有法子的话,能否帮我向公主殿下送信?”
韦浮接过封蜡的信封,沉默一下,失笑:“因为昨日所见的许愿碑?”
徐清圆乌黑眼眸望着他。
韦浮自然不会说,他也写了一封信给那位被他遗忘很久的公主殿下。不过他的信件并无太多只言片语,他只是将自己所见的碑文摘抄给了公主殿下。如何理解,全看殿下。
却不知徐清圆写的什么?
韦浮说:“我以为你与公主殿下没有这么深的交情。”
——正如若非利益取舍、结盟缘故,他即使看到了那碑文,也不会想着告诉暮明姝。
徐清圆微笑:“子非鱼。”
韦浮一愣,莞尔。他向她扬了扬信,翻身上马,再招招手,示意不必相送。
马身越过时,徐清圆听到他低声:“小师妹,平安归来,我们在长安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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