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成三年开始,梁园再无一人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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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倾道:“这便是整个案子的头绪了……因旧朝和新朝交替,很多户籍卷宗丢失,梁园更多的事,便无人知道。这些年,梁园死过多少人,恐怕要劳驾女郎帮忙找出。”
他弯身行礼。
徐清圆侧身躲开。
她将叶诗案的卷宗还给晏倾,咬一下唇:“可是至今没有找到卫渺的尸体……”
她想到梁园中可能还埋着更多的尸体,不觉打了个冷战。
晏倾目光微微闪烁,没有多说尸体的事,而是问徐清圆:“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徐清圆迟疑一下,说:“我怀疑……梁家郎君梁丘。”
她因乱怀疑人而面颊绯红一下,颇为窘迫。而晏倾的目光凝视着她,似在听她的解释,她便大胆分析道:
“梁丘是梁家唯一的郎君。从叶诗案到现在,他应该知道所有事。知情者犯罪,最为寻常。何况他很奇怪,他养什么奇怪的花,日日用自己的血去喂,手腕常年系白布……”
正说着,后面传来一个好奇的声音:“什么白布?”
乱葬岗中,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声音,徐清圆本就不大的胆子被吓破。她花容失色,小小惊叫一声,不由控制地身子向前一跳,扑入了晏倾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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