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上,见到晏倾随手放下两道折子。
徐清圆语调婉婉,劝晏倾喝药。
晏倾垂下睫毛,道声谢,接过那碗药。
张文和风若躲在屏风后,侧耳听到徐清圆劝晏倾:“郎君,你的风寒连续几日好不了,也许是因为你太累了。郎君可以休息几日,养好身体再说。”
晏倾回答:“公务繁忙,积压案牍数日,线索反复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徐清圆眼波轻轻晃了下,看眼晏倾放于桌上的折子。她蹙起眉,斟酌字句。
却见垂眼喝药的晏倾睫毛颤了颤,他似乎很随意地开口:“这两道折子,便是我出长安、落身于此的原因,娘子既然打算与我等携手,不知对这两道折子有何想法?”
屏风后的张文嗤之以鼻,心想晏少卿托大,一个弱女子就算再识文断字,能看得懂朝政公文?
而徐清圆犹豫一下后,大方地拿过了折子:“我帮郎君看一看,若有浅见,郎君不要笑话我。”
她拿起的两道公文,确实是晏倾出长安的原因——一道公文写的是户部验查蜀州赋税,与往年无异;一道公文是上个月兵部奏表,蜀州有军人谋反杀害平民,叛乱已平。
徐清圆沉思片刻。
她问晏倾:“郎君,可有说蜀州军人因何缘故要杀害平民?”
晏倾垂着眼,慢慢喝那碗苦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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