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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把她抱到身上,又把性器一插到底。

强烈的刺激感不由让两个人双双发出喟叹声。

“溪溪,像那天晚上一样叫我。”他抱着她在他性器上下起伏。

黎溪压抑着呻吟声,不理他。

“刚刚我说一氧化碳中毒是真的,我们呆在车上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呆得越久,死亡机率越高。”他又笑说。

他抱着她又加了速度又加了力,似是她不说,他就不会放过她。

黎溪真的怕了他。

“秦潇…”她喘着气,哑着声叫他。

“还有呢?”

那句话她对他真的说不出口。

他又更狠的肏她。

舒麻感卷席她全身,她开始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她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也上下飞舞,她下面流出更多水。

“秦潇,我爱你…”

“嗯。”

“秦潇,我爱你…”

“嗯。”

“秦潇,我爱你…”

“嗯。”

他抱住她的脸朝他胸口贴:“咬我。”他说。

黎溪没反应过来。

“让你在我身上留下你的齿印。”他解释。

黎溪呼吸一滞,心跳漏了半拍,继而胡乱在他身上咬了起来。

“再用力咬,我不怕痛。”他说。

她自觉加了两分力。

她的牙齿刺痛着他的神经,血液跟着沸腾。

他的性器把她撑得满满,她真的用了力咬着他发泄,也是报复他总是威胁她。

“秦潇,我爱你。”她呻吟时不自觉说出了这句他让她一遍一遍重复着的话。

“嗯。”他温柔看着她眼里的水波与迷离,柔柔地回她。

似乎如他所愿,谎言重复千遍就是真理。

车内最后只剩下啪啪啪声与男女的喘息声。

她的身上是他落下的吻痕。

他的身上是她咬下的齿印。

俩人水乳交融,难分难舍。

他把他的性器每次都大力整根没入她的身体,又不舍地抽出。

他看着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那里不大不小,他一手就能抓住。

他以为他清心寡欲,原来也会破例。

“…溪溪…”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地唤她。

也许不是情欲让他不能自己,而是甘愿为了身上这个人堕入情网。

这场性爱疯狂到他让她在他身下泄了几次,最后她累得全身无力任他抱着她。

事情结束后,黎溪的脸色已经娇红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笑了笑,拿了纸巾放在她手里:“帮我把残留在上面的东西擦掉,我也帮你擦擦,这些属于我们的东西流到座位上不好看。”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炙热的性器上,黎溪赶紧移开手。

“你刚用完它就嫌弃它,似乎不太好。”他笑,“还是溪溪害羞了?不敢看它?我自认为它长得这么粗大应该很好看,也应该让你很满意。”

黎溪因他的话脸更烫了,也更不想理他,这个人嘴里的话一套一套的,她说不过他。

“好,这些活我一人做了。”他笑着说,“从小到大,第一次伺候的人是你,命中注定。”

他先帮她清理:“今天你哥做手术,我本是想昨晚上回南市,但临时又有很重要的事,加班加点的忙完工作,今天中午赶着回来,都没回家看我父母,直接来了医院,想陪着你,你又给我甩脸色。”

黎溪还是不理他。

“这半个月工作真的很忙,想打你电话问候你几声,告诉你没空去见你,你把我拉入黑名单一直没移出来。”

他笑:“真的小姑娘心性,赶紧把我号码恢复回来,我生气起来你也知道后果。”他作势恐吓她。

黎溪身僵了僵,不寒而栗。他这个人说话,她真的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