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总要胡闹一番,叫陈逸哄喂。 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让她想胡闹的人了。 喝完苦涩浓郁的汤药,他剥了一颗酥糖喂进她嘴里。 甜甜的滋味化在舌尖,驱散那苦。 心上的苦,又该拿什么驱散。 水雾氤氲的一双眸子看向他。 “二哥,我不要紧,休息两日就好了。”张口才发现嗓子有些涩哑,低烧烧得喉咙发痛。 “九妹刚来二哥这里就病了,可是南歧的水土,不适于培养娇花?” 他自榻边坐下,含笑非笑看着她。 感觉他话外有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