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刘海长地盖眉骨,现在额前的碎发剪了不少,能露出眉眼和额头,两侧的头发也修短了些。
“难看吗?”祁隐舔了一下下唇,问。
裴黎摇头,说:“漂亮。”
闻言,祁隐眼睛一下睁大,瞳孔都变成桃粉色,好像人都亮堂了。他扔了帽子,重新捧住裴黎的脸,“你也漂亮。想操。”
尾音淹没进湿气渐浓的唇缝之间。
裴黎完全埋没进祁隐的热吻和气息里,两腿踩在地上被祁隐顶进来的一条腿分开。张着嘴,吃到祁隐伸进他嘴里的舌头,又湿又软,他学着祁隐的样子,含着吸。
这就是一个信号,让祁隐放纵的信号。
祁隐嗅着裴黎身上的香味,激动得两眼发颤、喉口发紧,粗鲁得把舌头往裴黎嘴里塞,厚湿的舌面细细密密地剐蹭过裴黎口腔,刮到的水,他连忙往自己喉咙里下咽。
潮湿的水响从齿缝间升起,环在耳边滋滋作响。
裴黎听得耳垂快麻了,感觉羞耻,但是心口翻着的情绪更沸。他越来越踮脚,抓着祁隐的衣服被亲到下巴发酸,嘴里的水多地咽不下,然后被祁隐卷了去。
后背靠在门板上膈得有点痛。
他的肩胛骨和肩膀都耸起来,好像根本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就和祁隐接吻就好。